情,那么国师肯定知道你们是从虎山的山洞里找到的,我觉得他肯定到这个山洞里来找过,最后的结果是什么都没有找到,所以才想跟着我们去找。”
谢斩关想了又想:“如果棺材不在这里,昏昧帝的头为什么会又重新长出身子来?”
王聿祯却说:“明天去向本地人打听当地的传说吧,尤其是关于水的。”
谢斩关停顿了好久才问:“你又想到了什么?”
王聿祯道:“你说洞里除了头就是深潭,那么有问题的不是潭水就是洞里的石头。而石头这种东西是一颗一颗独立存在的,而水会流动,只要有一丝缝隙,水流就可以渗透、穿过,它可以连接万物。我认为很有可能虎山里的地下河和放置棺材的地点之间有水相通,甚至就是同一条地下河,那么在这条地下河周边肯定发生过离奇事件。地下水系图,这边的衙门根本不可能出借给你,那咱们最方便的办法就是收集老百姓口口相传的传说故事,再抽丝剥茧。”
谢斩关听后,给王聿祯挑了一个大拇指。
当晚,王聿祯和谢斩关洗漱结束,正在床上抱在一起准备睡觉,有人敲响了他们的房门。
王聿祯推了推谢斩关的腰,谢斩关很不耐烦,大手一挥房门忽然间自己打开了。
王聿祯很诧异。
就听我们外传来了银红畏畏缩缩的声音:“将军你有空吗?国师想找你们聊聊。”
王聿祯立刻大声道:“国师,请容我夫妻二人更衣。”
国师王清规的声音传进来:“王夫人请多穿一件,现在更深露重,外面很冷,万一冻病,影响了将军的正事就不好了。”
谢斩关正打算问是不是要到外面去谈,王聿祯截住他的话,说:“我们夫妻同心,我是可以对我丈夫说的,也可以对我说。如果有些话只能对我丈夫说而我不能听,那么这些话就不要说了,请回吧。”
谢斩关:“?”
王清规:“别耍你的小聪明。你别忘了,王家的传承中有我做的贡献,你自小学的那些心眼子,有一些就是我教给你祖父,你祖父又教给你的。还挑唆银红和我谈买卖。你既然把我当冤大头,我就不想和你谈。”
王聿祯慢条斯理地加上衣服:“怎么我的祖宗,你把银红当驴么?又要驴儿拉磨,又不给驴儿吃饭,您这算盘打的真好。不过我可不记得王家的祖训何时有这么抠搜的条款。”
王清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