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险忍受刺青之痛，况且在世俗中，刺青大多数意味着身份低微如同牛马，哪个好人家会给孩子在身上显眼处留下刺青？更不论是帮派、商会等等其他团体，想要在世俗中生活，就不敢让其他人看轻了自己。唯独杀手身上显眼处留下刺青可震慑目标，更何况很多杀手习惯戴着皮质手套，手上有一枚刺青，对他们来说无关轻重。”

谢斩关点头：“他们叫‘蝶变’，意思是说那些在世上走投无路的人，在他们这里经过训练后会改变很大，能获得更精彩的生活。也意味着被杀死的那些人的血是在给他们的蝴蝶翅膀增添色彩。”

天青的脑子却还在思考另一个问题：“夫人，你为什么会对杀手的宗门有了解呢？你了解的不应该是商会吗？”

王聿祯拍了拍天青的手，微笑着没有说话。

三千在一旁插嘴：“夫人，你不会曾经有一天想要雇佣杀手弄死咱们将军吧？”

王聿祯：“……”

谢斩关：“……”

三千捂着嘴躲到角落里去了。

谢斩关接着说：“当时蝶变那名成员跟我说，蝶变的人虽然并不是每一个都是绝世武功高手，可都有足够的手段，他就是一个善于制毒下毒的杀手，在北川国内被抓了壮丁扔到了战场上。他请求我把他放了，作为报答，他会替我杀死任何一个世家以下的北川人。”

王聿祯问：“这笔买卖你做了而且成功了是吧？他们这个宗门成功率这么高，为什么没有其他人向蝶变购买你的人头呢？”

谢斩关说：“对我来说放走一个战俘不算什么，可如果他真替我把对方的某一位战将弄死，对我来说就是莫大的帮助。蝶变的人都不傻，不会自寻死路，像我这种战力的他们不接，因为他们有个规矩，一旦接了某项生意就要把这项生意做到底，如果是负责刺杀的那位杀手死掉了，那么就会有下一位杀手继续去完成任务。接了杀我的生意，那么就意味着他们这一窝都要被端掉了。”

常往问：“不会反水吗？比方说有杀手来杀你，你可以问他对方出多少钱买你的脑袋，你可以出双倍买对方的脑袋。”

谢斩关把目光从王聿祯身上转移到常往这边，无意间扫过银红，银红又往王聿祯身后躲了躲。

谢斩关道：“反水是不会反水的，只不过相当于又接了一笔生意。”

王聿祯轻轻挠了挠自己的下巴：“蝶变，还是挺有意的。人头我是想买几颗的。”

几颗？批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