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几个回家去吧。我们是一定要找到我们家的姨娘和小少爷的,说不定今后还有什么需要问你们几位呢,所以还请待在黑山城不要离开。”
从谢府出来之后,何家的嫂嫂很是不愉快,怀里抱着自己的小女儿埋怨自己的丈夫:“谢将军又不在家,他们家里现在就是两个女人说了算,谢老夫人暂且不提,就说王夫人她和咱们家婉娘抢男人,肯定看着咱们恨的牙痒痒,怎么可能有好话?可她顾忌着将军呢,能把咱们怎么办?咱们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就完了,至于让她牵着鼻子走?咱们在云城待的好好的,他们说抓就把咱们抓回来了,再看刚才你看你那个怂样,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何老爹和何家哥哥都抱着东西,谁都不想听她说这种话。
何家哥哥反驳道:“你不怂,那你现在回去找他吵一架,就像在家里臭骂谢斩关那样骂他们一家,你就说他们家身为亲戚居然不给我谋个差事,真是猪狗不如。”
何家嫂嫂正要张嘴,就听何家老爹说:“闭嘴吧,你们可还记得那个攀扯白家姑娘的戏子是什么下场?最后的处罚是白老爷被罢了官而已,根本不用偿命。明显那县丞和白家是一条船上的贼。白氏能笼络住曹县丞,王氏就不能了?这衙门咱们能离多远就离多远。”
他又四下里张望了一圈,补了一句话:“反正现在这世道,能当官的又不是只此一家。”
说到这里谁都不再言语了,三个人和一个小姑娘一起沉默着赶路。
何家的人离开后,老夫人又擦了一把脸上的泪水,跺着脚问王聿祯:“为什么?我问他们何氏在哪,他们什么都不说;你问他们,他们就说了。这不是欺负我老婆子吗?”
王聿祯对他笑了笑,然后招手叫了谢者申过来。
孩子耷拉着脑袋走了过来,对王聿祯说:“我和他们有血缘,但是我没他们这种亲戚。”
王聿祯捏摸了摸谢者申的头:“你心里明白就好,你是主子,他们不过是一个姨娘的娘家人而已,用不着放在心上。”
谢者申又说:“我刚从哥哥房里出来,哥哥说伤口还是疼,疼的睡不着觉。”
王聿祯一边吩咐下人去告知谢斩关找到了何氏的下落,一边跟着谢者申去往谢者华的房间。
谢老夫人又哭了,眼泪顺着脸上的褶子流,一边跟在王聿祯身后走着一边骂老天爷和北川人都是王八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