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道歉。”

“那就好，算你还知道轻重。”

钟小艾心中苦涩，不知道轻重的后果是什么，还用得着说？

老爷子说的很明白，过不了这一关，中纪委的工作不好做也会算在她的头上。

老爷子没有看着好说话，对她寄予厚望，前提是工作中展现出过人能力。

没有展现出过人的能力，老爷子也很现实，支持是肯定不会有的。

得罪了工作中能帮衬的祁云章、赵蒙生，老爷子也是很舍得的，不能挽回也会选择冲着她来。

“砰”的一声巨响传入耳朵，钟小艾身旁的一扇玻璃瞬间炸开。

脆弱的玻璃成为碎片到处飞溅，吓得钟小艾往后退了几步。

钟老爷子反应速度更快，走到窗台看下去，只见愤怒的赵蒙生怒气冲冲的指着他。

“姓钟的，给我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