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局继续,由于我一早就跟大家说好了,晚上还有要紧事得处理,所以提前把酒换成了饮料。\三?八?墈¢书*蛧′ ′追¨罪?鑫~璋·截¢
三位老总倒也没见怪,有的没的跟我碰杯闲扯,再加上旁边安澜还时不时插句玩笑逗逗乐,桌上气氛倒也显得挺热乎。
不知不觉就到了下午两点多,眼见饭店大厅里的客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服务员也已经开始收桌擦盘子,瞅着时机差不多,我随便找了个“家里有点事得先回”的借口,就拽起安澜撤了。
哪知道,我和安澜刚走到酒店大门口,准备等辆出租车时候,郭启煌居然晃晃悠悠的跟了出来。
“正好吃撑了,我也出来消消食遛遛弯,你们打车啊?顺路不?我跟你们坐一辆得了。”
见我满脸疑惑,他拍了拍肚子开口解释。
人家话都说到这份上,我也没法再拒绝,只能点头应下,还得满脸堆笑表现出非常荣幸的模样。
“崇市这几年发展的是真不赖啊,我头回来的时候,差不多得是十年前了,那会儿老宫就国道边开了个小店,我当时刚从国外打完工回来,揣着一兜子攒下的辛苦钱,正愁不知道往哪儿投呢,我俩一拍即合,就琢磨着开家酒店试试水。”
等车的功夫,郭启煌望着远处的高楼,带着点感慨跟我闲聊。
他顿了顿又继续说:“这几年我基本每年都来住几天,可总忙着事儿,没心思四处溜达,昨天开车下高速,司机走错路了,绕到你们新城区兜了一大圈,嚯,那基建是真像样!虽说赶不上一线大城市,但妥妥有二线的样子了。-零`点?墈_书! /嶵?歆_蟑?节!耕+歆¢快¢”
“可不嘛。”
我接下话茬道:“我读书那会,新城区还是一片庄稼地呢,村里土路坑坑洼洼的。这才多少年啊,遍地都是高楼,条条马路全是柏油铺的,变化太大了。”
“是啊,你们这代人赶上好时候了。”
郭启煌点点头,话锋一转:“对了樊总,除了收保护..啊不是,安保这块,贵公司还有别的业务吗?比如迪吧呀、慢摇吧啊之类的?现在年轻人不都爱往这些地方扎堆吗?”
我心里“呵”了一声,这老小子明着是问业务,实则不就是想埋汰我收他家保护费嘛。
懒得跟他戳破,我脸上没露出半点波澜,晃了晃脑袋,叹口气苦笑:“郭总您说的是,我也知道这些行当来钱确实快,可咱手里缺的不就是启动资金吗?没本钱啥也干不成呐。”
“哦!”
郭启煌微微点头,没再往下接话。
我心里暗爽,得亏这货没继续往下扯,不然我非得捋着他的话头,假装求着他投资开迪吧、慢摇吧,看看他怎么接茬。
正想着,一台出租车“吱呀”停在面前。
一边招呼郭启煌和安澜上车,我一边掏出口袋里响个不停的手机:“哎,啥事啊盼盼?”
“刚才温平给我打电话,说今晚想一块坐坐,我是应还是不应啊?”
电话那头传来盼盼的声音。
“应啊,当然得应。”
我利索的钻进后排座,眼角余光瞟了眼坐在副驾驶上的郭启煌,他脸上依旧挂着微笑,似乎对我的电话完全不感兴趣。^r-a+n+w-e¨n!z!w′w′.`c_o`m¨
一路坐车,郭启煌没再主动搭话,我也懒得跟他掰扯,车厢里安安静静的。
直到路过一处刚建好的公园,他突然拍了拍司机说:“师傅,麻烦在这儿停一下。”
车子靠边停稳,他转过头冲我摆摆手:“樊兄弟,我就在这儿下车溜达溜达,这几天我都在崇市待着,有啥事儿随时联系,你要是真有啥投资想法,或者想找别的生财道,尽管找我谈谈,我虚长你几岁,这方面经验多少有一些,说不定能给你出点靠谱的主意。”
“好嘞郭总,那回头免不了麻烦您,我这人没别的优点,就是乐意跟成功人士取经,嘿嘿!”
我赶紧点头应着,看着他推开车门下了车。
怪人!妥妥的怪人!
瞅着他慢悠悠走远的背影,我眯起眼睛心里直犯嘀咕,这人可真够有意思的,刚才搁酒桌上,三棍子打不出个响屁来,一副沉默是金的样子,这单独碰跟我相处,话倒是密得很,到底是个什么路数,属实有点看不透呐!
“叮铃铃..”
正琢磨着待会跟安澜找个商场逛逛,挑两件像样的衣裳时候,我兜里的手机再次不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