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很快也派了人过来,一状告到了凤仪宫。*白*马.书`院! ^无?错+内!容·
不论如何,这个理字总归得占到贵妃自己身上,免得叫人继续拿纯嫔与六皇子说事。
皇后娘娘虽懒得替她们判什么官司,但六皇子中毒之事的结论是皇帝亲自拍板定下,是以她也不能全然不管,至少立场还是得表明。
所以,皇后下令罚纯嫔禁足三个月自思己过,又派人给挨了打的四皇子送了些东西以示宽慰。
至于剩下的,皇后不再多管,想来今日闹了这么久,那些人差不多可以收场了。
毕竟太过较真的话,这宫中便有断不完的官司,谁的日子都没法过。
看了好大一出戏后,林曦与姜行深踩着夕阳一并出了宫。
“曦儿,我先送你回侯府。”
姜行深还想再与未婚妻多呆会儿,毕竟今日回国公府后,除非有什么特殊情况,不然他得一直等过了八月十五才能出门。
“不用那么麻烦。”
林曦心道两边也不顺路,便拒绝了。
却不想,姜行深竟是又道:“那曦儿送我回府也行,我不嫌麻烦的。”
他眼巴巴地望着林曦,自己还有好多话没说呢。~£D咸¥?鱼?;看??书± {e首2?2发+<
先前在宫里,到底有姑姑在,自然不可能什么话都方便当着姑姑的面说道。
左右他如今的脸皮越来越厚,特别是对着自己的未婚妻,哪需要讲究太多的面子,恰到好处的示弱甚至撒娇反倒能更好的拉近两人之间的关系。
这是姜行深在书院里向那些夫妻关系极其和睦的师兄们请教的相处之道。
先前在书信来往中,他就已经暗戳戳的用过了,效果还真是不错,他的未婚妻显然是吃这一套的。
所以姜行深当然得将这么好的相处之道继续应用得更广些。
林曦听姜行深这般说,倒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毕竟她这未婚夫极少向她提什么要求,左右也不是多麻烦的事,便直接应了下来。
“曦儿,我跟王永之彻底断绝来往了。”
坐上马车后,姜行深便开始与未婚妻说起了自己先前在姑姑那里不方便提及的私事。
林曦是知道王永之的,毕竟平日里姜行深就喜欢事无巨细地与她分享他的各种日常,这其中当然包括他的友人。
上回姜行深特意请长假回京,结果还没呆多久,便因一封突然而至的求助书信提前离京。.w·o*d+e?s+c.w?..c\o\www.
王永之,正是那写求助书信的人。
“之前你不是还特意赶去救他于水火,他也对你这朋友千恩万谢的吗?”
林曦不太明白男人之间的友情,反问道:“难道他欺骗了你,还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他根本就不是真的走投无路,而是故意与当地最大的赌坊演了一出戏。”
提及此事,姜行深脸上的神情暗了几分。
“若不是我担心自己走了后,那些人再次报复他们一家子,好心留了人准备暗中看护一二的话,还真没机会发现另有真相。”
“就为了骗你五千两?”
林曦觉得那王永之是不是脑子有坑。
姜行深这样的顶级人脉,在他眼里难道就值区区五千两?
按理说,王永之若是这等鼠目寸光,当初又怎么入得了姜行深的眼,成为关系很是不错的友人?
“若只是为了银子,我反倒不至于这般失望。”
姜行深闷声继续说道:“是有人指使他,特意引我前去,所以他才费心做了这个局,一封求助信让人快马加鞭送到我手中。”
原本以为是去救命,所以姜行深根本没有怀疑过什么,却不想从头到尾王永之都在骗他。
“谁指使他这般做?引你前去的目的又是什么?”
林曦神色顿时凝重了不少。
若她没记错的话,那段时日,姜行深从头到尾并未碰上什么危险之事,如此一来就显得更加古怪。
姜行深摇了摇头:“没查出来,他只说是有人拿他喜欢的姑娘做威胁,不照做的话,他喜欢的姑娘便将死于非命。加上威胁他的人也只是让他将我骗过去并且拖住我几天,并未要求他伤我害我,所以才同意安排了这一出。”
事后,姜行深的人来来回回查了好久,只能确认王永之这回没有再撒谎,但幕后之人到底是谁,引他前去的目的又是什么,却是毫无线索。
正因为如此,姜行深只是与王永之彻底断绝了来往,并拿回了自己那五千两借银,没有再多追究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