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不上这一枚不为己所用的棋子,所以想把他从棋盘上剔除。
所以……
随便编了个理由。
就说隗家父子养寇自重,并将贼寇称做是北狄人,蚕食朝廷,巴拉巴拉……
至于证据嘛,随便编一编就得了。
无人在意的棋子,落罪的证据,也没有人会仔细去看。
反正是无足轻重的东西,牧青白很轻易就得到了。
牧青白忍不住吐槽:“这做得可真糙啊!”
安稳白了他一眼:“那还不是你的手笔?”
牧青白大呼冤枉:“我只是做出了这样的决策,细活儿可不是我做的,要是我做的话,我肯定做的比这个细!”
“得了吧!”安稳讥讽道:“你不做得比这个糙就谢天谢地了!”
安稳忽然有一瞬间的恍惚,他怎么也成了牧青白之流,举手投足谈笑间,就决定了一家忠臣良将的生死了?
牧青白轻描淡写抛下两句话,就定下了一家忠良的罪名,在不知多少祖辈恪守的清白名声上面刻下无法抹去的一道肮脏。
牧青白用手肘捅了捅安稳,“Oi!Oi!你是不是患上少年痴呆了啊?你走什么神啊?”
“啊?你说什么?”
“我问你,陛下给了你一把在齐的剑,这把剑刺进了齐国皇宫没有啊?”
安稳有些惊疑不定的看着牧青白。
“看我干瘠薄呢?别把我当傻子行不行,陛下不能就这样给你一只兵马,这可是齐国京都啊,陛下要你看着我并保护我,肯定有别的利器交给你的,就比如锦绣司齐国分部什么的。”
安稳暗暗咽了口唾沫,再一次感受到了牧青白的强大:“牧大人,有!”
安稳看着牧青白,牧青白最厉害的就是他的脑子,但偏偏他的脑子又是最不能动的。
完了,真是没办法掣肘他了吗?
“有就好!让你的人看好隗婉怡,别让她死在宫里了,当然了,我的意思是保证她的生命体征和意识清醒,别的就不强求了,最重要的是千万别让她自尽。”
安稳打了个哆嗦,咧咧嘴:“太歹毒了吧?人家平白遭家中变故,连人家寻死的权利都剥夺了吗?”
“什么话!我这是为她好!自寻短见的人是犯了不自爱的大罪知道吗?这样的人是上不了天堂的知道吗?噢,不好意思,我忘记了,天主教可能还没诞生呢,没关系,以后我要是挂了,你把我的尸体塞到火里,然后给我取名叫做牧稣……”
安稳捂住了耳朵,避免听到牧青白这能把人逼疯的邪门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