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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道芎魂》下卷

不上头。”吃客们边涮毛肚边说:“这锅底有股说不出的香,吃了浑身通泰。”其实这是川芎配辣椒(相使),辛香助辣味发散,既过瘾又不伤胃,是蜀人“以通为补”的智慧。

最妙的是蜀地的“芎花节”。清明前后,川芎开花时,药农们会在田里摆酒,敬“芎神”。孩子们戴着用芎叶编的帽子,唱着歌谣:“芎叶绿,芎花香,穿岩过石通蜀道;挑夫累,秀才忙,喝口芎茶精神爽。”这习俗传了千年,比任何典籍都更鲜活地记着川芎与蜀人的缘分。

有个云游的欧洲传教士,见蜀人用川芎治病、调味、醒神,惊叹:“这草是蜀地的精灵,无处不在。”他把川芎种子带回欧洲,种在修道院的园子里,可长出的川芎总少了股“通”劲——原来它的魂,早已和蜀道的风、蜀人的血、蜀地的诗融在了一起,离了蜀地,便失了大半灵性。

第八回 文芎传千古 蜀魂贯中西

明清以降,川芎的故事随着蜀地的诗词书画,传到了更远的地方。

李时珍编撰《本草纲目》时,特地到剑门考察,见川芎根须穿岩而过,叹道:“苏轼言其‘生蜀道’,信然!其‘贯通’之性,实乃蜀地山水所铸。”他在书中收录了苏轼的“芎芍汤”、陆游的“芎酒方”,说“文人用药,多有妙思,不可轻弃”。

郑板桥在扬州画竹,常取川芎叶的姿态入画,说“竹有节,芎有骨,皆蜀地之魂”。他用川芎配薄荷泡茶,说“能通画思”,其《竹石图》的苍劲里,确有几分剑门川芎的韧劲。

近代,蜀地的川芎通过“茶马古道”传到西藏,藏医用它配藏红花,治高原头痛如神;通过“海上丝绸之路”传到东南亚,华侨用它炖肉,既解湿又思乡。有个在马来西亚的蜀商,每逢佳节必煮川芎鸡汤,说“闻着这味,就像回了蜀道”。

如今,剑门的川芎田依旧连绵,药农们还在唱着古老的歌谣。成都的中医药大学里,学生们诵读着苏轼、陆游的诗句,学习川芎的药性;伦敦的中医诊所里,医生用川芎治疗“白领头痛”,说“这是来自中国蜀道的‘通’药”。

当夕阳照在剑门的岩壁上,川芎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一条从古代延伸到今天的路——路上走着挑夫、诗人、药农、医者,也走着你我,而川芎的根,始终在路的尽头,默默生长,把蜀地的“通”与“醒”,传给每一个需要的人。

结语

蜀道的风,还在吹送着川芎的辛香。从剑门岩缝里的一株野草,到苏轼笔下“生蜀道”的象征,再到陆游诗中“醒然”的清灵,川芎的故事,其实是蜀地精神的故事:它教会我们,“通”不仅是物理的贯穿,更是心灵的豁达;“醒”不仅是神志的清明,更是精神的坚韧。

那些刻在岩壁上的根痕,写在诗卷里的句子,留在药罐里的药香,都在诉说一个道理:草木与人,诗词与药石,从来都是共生的。川芎的根扎在蜀地的土里,也扎在每个中国人的文化基因里,它用自己的“通”与“醒”,提醒我们:无论走多远,都别忘了蜀道上那股穿岩破石的韧劲,和浣花溪畔那缕涤荡心灵的清灵。

赞诗

剑门岩下藏灵根,穿石通瘀气贯真。

蜀道风雕坚韧骨,浣花雨润醒神身。

坡仙笔下添诗韵,放翁杯里醉吟魂。

草木有情承蜀脉,千年辛香满乾坤。

尾章

剑门关的守关人,还在岩壁下种着川芎。他们说,这草能镇住关隘的戾气。每当清明,芎花盛开时,远远望去,紫莹莹的一片,像给雄关系了条温柔的腰带。

成都的“杜甫草堂”里,有片专门种川芎的药圃,旁边立着块牌子,写着苏轼的“芎藭生蜀道”和陆游的“吾诗读罢自醒然”。游客们闻着辛香,读着诗句,忽然明白:原来最好的诗,最好的药,都藏着同一个字——“真”。

风掠过川芎田,叶影婆娑,像在吟诵一首无字的诗。那诗里有蜀道的险,有文人的愁,有药农的笑,更有草木与天地的私语。而我们,都在这诗里,感受着“通”的豁达,“醒”的清明,和那份永不褪色的蜀地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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