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与魏征见皇帝面色不虞。相视一眼。
“两位爱卿,你们可看到了。这些番邦势力,竟敢如此玩弄手段。”李二负手而立。
魏征不卑不亢道。
“陛下,这些商贾比当年突厥人还要狡诈。”
“突厥人劫掠边境,尚且光明正大。这些人却是暗地里下套,让人防不胜防。”“臣以为比突厥更甚。”
房玄龄站出来说道。
“他们先以低价引诱,再以专利相要挟,后又借助什么期货之名哄抬物价。此等手段,便是当年利州盐商也望尘莫及。”
李二冷哼一声。
“朕统一天下时,也曾用计谋。但这般翻云覆雨、暗中算计的手段,实在令人不齿。”“两个月内亏损三百亿,这般巨额损失,怕是能让一州之地都陷入困境。”
房玄龄摇头叹息。魏征正色道。
“陛下,臣观这些人所为,不啻于草原游牧民族对我中原的打击。”
“他们不需要动用一兵一卒,只凭几纸文书,便能让我朝损失惨重。”“若是在朕的时代,这些商贾敢如此算计,朕定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李二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可惜后世子孙,怕是难以看透这些人的诡计。”房玄龄赞同道。
“陛下所言极是。这些人打着规则的旗号,实则是在玩弄规则。”“他们连农业部的数据都敢造假,比当年边关报事还要离谱。”“朕倒要看看,这些商贾后面还要耍什么花招。”
李二转身踱步。
“突厥人好歹还知道匹夫之勇,这些人却是躲在规则背后放暗箭。”殿外春风拂过。
吹动着檐下的铜铃。李二望着远方。心中思绪万千。
这场无形的战争。
比当年征讨四方还要来得凶险。
后世子孙。
当真能破解这些商贾的诡计吗?
大隋位面。
隋炀帝杨广在大业殿内凝视天幕。脸上阴晴不定。
虞世基与裴矩侍立一旁。宇文恺也在殿中。
“宇文卿,你掌管工部多年,可曾见过如此卑劣的手段?”
杨广突然开口。
宇文恺躬身答道。
“回陛下,这些商贾比当年我朝开运河时的奸商更为可恶。”“他们打着贸易的名义,实则是要控制我朝民生。”
“陛下,臣以为这比开运河、修驰道还要棘手。”
虞世基走上前来。
“工程浩大尚可动用人力,但这等金融手段,实在是无迹可寻。”
裴矩捋须赞同道。
“造假数据,哄抬物价,待我朝商贾上钩后又突然撤退。此计比当年突厥人劫掠商队还要恶毒。”
“朕花重金开通运河,就是要让天下商贾畅通无阻。”
杨广眉头紧锁。
“谁料这些番邦势力,竟用如此下作手段断我朝财路。”
字文恺也忍不住开口道。
“这些人比当年运河沿岸的奸商还要狡猾。他们藏在规则背后,以期货为名行掠夺之实。
“可笑他们还要收专利费。”
杨广冷笑几声。
“朕开运河时,可曾向行船商贾收取路费?这分明是要卡住我朝命脉。”
虞世基俯身称是。
“陛下所言极是。这些商贾借着世贸之名,行垄断之实。臣观他们比当年的山东逃户还要
难对付。”
“两个月亏损三百亿,朕是万万没想到后世居然还有如此阴损的手段。”
杨广握紧龙椅扶手。
“裴卿,你向来擅长计谋,可有破解之法?”
裴矩沉思了一会儿。
“臣以为,这比修建运河更需谋划。他们借规则为刀,以金融为剑,实在是高明至极。”
杨广站起身来。
大手一挥。
“朕开运河时,尚且知道敌人在何方。这些商贾却是无形之敌,防不胜防。也不知后世子孙如何应对这般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手段。”
殿外细雨纷飞。
映照着众人凝重的面容。
这场看不见的战争。
竟比开凿大运河还要来得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