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单春花的情况给她,那个方知文都那样了,她还死心塌地,就算她现在说了什么,以她对单春花的了解,自己说一堆,可能她还是用沉默来回答自己。
既如此,那就不费那个口舌了。
单春花回到蛋糕店,原本给客人的一个蛋糕没了,地上还到处都撒了蛋糕碎屑和奶油,蛋糕店里,像是进了贼一样,一片狼藉。
单春花脸色阴沉,她大声质问:“谁干的?”
不多时,方知文的母亲就畏畏缩缩走了出来,她小心翼翼地瞥了单春花一眼:“恁弟弟妹妹饿了,那个东西好吃,就,就吃了!”
“这是拿来卖的,不是用来吃的!”
“单春花,恁凶啥?知武都跟额说了,这店既然人家给恁了,那就是咱家的了,拿几块钱,吃点东西怎么了?恁给她当牛做马这么多年,她才给了恁多少钱?”
单春花皱着眉头:“恁说啥?恁再说一遍?”
或许是察觉到单春花的态度不太对,方知文这才改了口:“说啥?妈他们第一次来兰市,乡下的娃,没吃过,想吃,恁就不能态度好点?”
说罢,方知文就大步走到他妈身边,扶着他妈,低声宽慰了几句。
单春花咬着牙,气狠狠道:“恁说吃就吃了?那是客人定的,等会儿人家要蛋糕,恁拿什么给人家?”
方知文皱了皱眉头,“单春花,恁是不是非要把家闹得鸡飞狗跳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