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被选中者才能打破循环。"
"被选中者?"我抬头看向玛尔塔。
"阿德莱德选择了我姐姐,但仪式失败了。~零+点\看~书^ `最.新!章?节?更*新·快~"玛尔塔的眼中闪烁着泪光,"现在她选择了你,艾琳。你听到她们的声音了,不是吗?那些低语?"
我的手臂上的手印状淤青突然刺痛起来。是的,我听到了——即使在巴黎,深夜时仍能听到微弱的女性啜泣声。今早醒来,我发现右手掌心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符号,像是用看不见的墨水写的,只有在特定光线下才能隐约看见。
"这些是什么?"我卷起袖子,展示手臂上越来越多的神秘淤青。
玛尔塔倒吸一口冷气。"灵魂印记。阿德莱德正在与你建立联系。"她犹豫了一下,"艾琳,莱昂会来找你的。被选中者一旦逃脱,整个仪式就会失效。守护者们的力量正在增强,古堡的束缚正在减弱..."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屏幕上显示是一个未知号码。我按下接听键,但没有说话。
"韦伯女士。"听筒里传来莱昂优雅的声音,让我血液凝固,"您匆忙离开,落下了些东西。"
"我什么都没落下。"我努力保持声音平稳。
"哦?那您侄女索菲的发卡怎么会在我的书房里?"
我的世界瞬间倾斜。索菲,我姐姐八岁的女儿,上周刚去阿尔卑斯山参加学校露营。
"你撒谎。"我咬牙道,但心脏疯狂撞击着肋骨。
电话那头传来小女孩的啜泣声:"姑姑...救救我...这里好黑..."
我的手指几乎要捏碎手机。"如果你敢伤害她——"
"伤害她?"莱昂轻笑一声,"亲爱的艾琳,维勒福家族从不伤害孩子。他们太珍贵了...特别是血统纯净的女孩。"他的声音变得冰冷,"但如果您不回来完成您的职责,小索菲可能不得不...提前承担一些家族责任。"
电话突然挂断。我立刻拨通姐姐的号码,得知索菲昨晚从营地失踪,警方正在搜索。
玛尔塔看着我惨白的脸色,已经猜到了一切。"他用了传送门,"她说,"古堡里有些镜子是特殊通道。莱昂一定派卢修斯通过镜子去了营地。"
我颤抖着打开笔记本电脑,搜索最近的新闻。阿尔卑斯山女孩失踪的报道已经登上地方媒体,但没人注意到营地附近的一面古董全身镜也同时消失了。
"我必须回去。"我说,声音比自己预想的坚定,"但这次不是去当受害者。"
玛尔塔从包里取出一个小银瓶。"圣水,混合了被祝福的盐和我的血——那半杯药水让我既不完全是人,也不完全是守护者。这能暂时阻挡莱昂的力量。"她又取出一把古老的银质小刀,"用这个划破壁画,释放阿德莱德和其他人。但要小心,一旦开始,你必须在天亮前完成,否则..."
"否则我会成为下一个守护者。"我接过刀,感受到金属传来的奇异温度——不是冰冷,而是一种脉动的温热,像是活物。
玛尔塔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艾琳,最重要的是,无论莱昂说什么,都不要看他的眼睛!当他转移灵魂时,眼睛是通道。伊丽莎白在笔记最后一页写了密码——只有念出它,才能真正杀死莱昂。"
我重新翻开笔记,仔细查看最后一页的潦草字迹。在纸张边缘,几乎被撕掉的地方,有一行几乎不可见的小字:"mater sanguinem vocat, sed filia liberat"。
"母亲呼唤鲜血,但女儿带来自由..."我轻声翻译这句拉丁文。
玛尔塔点点头,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不是女儿,艾琳。是被选中者。"
当晚,我做了个奇怪的梦。站在维勒福古堡的大厅里,但一切都崭新发亮,没有几个世纪的灰尘和腐朽。一个穿着文艺复兴时期裙装的女子背对我站在壁炉前。
"阿德莱德?"我试探着呼唤。
女子转身,我惊得后退一步——她有着和我一模一样的脸,只是头发盘成古典式样,脖子上有一圈淤青。
"不完全是。"她微笑,声音像是许多人同时在说话,"我们是所有被背叛的人。阿德莱德、伊莎贝拉、玛丽、克莱门斯、伊丽莎白...还有即将加入的艾琳。"
"我不会加入你们。"我坚定地说,"我会释放你们。"
女子的笑容扩大了,嘴角裂开到不自然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