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呃……我今年二十有一。”
“看!大哥二十一!”叶承立刻拍板,“二哥你二十二!我十六!正好!”
就在叶凡和陈锋愣神的功夫,叶承已经拉着他俩,不由分说地跪了下去。
“苍天在上,后土在下!……”
“我叶承!今日愿与陈锋大哥、叶凡二哥,结为异姓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叶承扯着嗓子,把话本里看来的词儿都喊了出来。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卷入龙卷风的无辜路人,稀里糊涂地,就被按着头,多了两个便宜弟弟。
当叶承念完那套不知道从哪个话本里学来的结拜誓词,又拉着两人磕了三个头之后,这场充满了荒诞和喜感的结拜仪式,就算是礼成了。
一旁的六个亲卫,早已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出来了。
陈锋摸不着头脑地站起身,看着眼前这两个新鲜出炉的“弟弟”,只觉得人生真是充满了奇幻色彩。
“二弟,三弟?”
“大哥,三弟?”
“大弟!三弟!”
……
“哈哈哈!少将军,恭喜恭喜!喜提二哥尊位!”
“叶承小子,你这拜大哥、认二哥的速度,比你出拳还快啊!”
场面一度十分混乱。叶凡扶额叹息,只觉得脑仁疼。陈锋看着眼前兴奋得像个得了新玩具的大孩子般的叶承,再看看叶凡那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最终也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叶承结实的肩膀。
“行了行了,都别杵在这儿了。”叶凡揉着太阳穴,没好气地打断众人的哄笑,“日头都高了,陈兄,咱们还是先到你院里说话吧。”
陈锋也巴不得赶紧离开这尴尬的空地,连连点头:“对对对,叶兄……呃,二弟,还有……三弟,请随我来。”这称呼一出口,他自己都觉得别扭。
一行人闹哄哄地回到陈锋家的小院外。叶凡吩咐那六个亲卫在院外警戒等候,自己和叶承跟着陈锋进了院子。
“大哥,二哥,快坐!”叶承一进院子,就自来熟地招呼着,仿佛他才是主人。他大大咧咧地一屁股坐在石凳上,石凳都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吟。
陈锋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走进灶房。不一会儿,他端着一个粗陶托盘走了出来,上面放着一把同样朴素的陶壶和三个陶碗。
“家中简陋,只有白水,没有茶,怠慢二位贤弟了。”陈锋将托盘放在石桌上,拿起陶壶,给三个碗里都倒上清澈的凉水。
叶凡端起那粗糙的陶碗,嘴角抽了抽,心想:你这要是还叫拮据,那整个冀州城里,九成九的人都得算赤贫了。谢家那十万两白银,还有那二成的利润分红,怕是比我爹的侯府家底都厚实了。
叶承可没想那么多,他早就渴坏了,端起碗,咕咚咕咚一口气就把碗里的水喝了个底朝天,然后畅快地一抹嘴,发出满足的叹息:“哈——!痛快!热身之后喝碗凉水,比喝什么琼浆玉液都舒坦!”他咂咂嘴,意犹未尽,“就是……要是再有点酒就更美了!大哥,你这儿有酒不?”
陈锋眼皮一跳,立刻想到了昨夜“戒酒”的誓言和腰背的酸痛,斩钉截铁地拒绝:“没有!晨起不饮酒,伤身!”语气坚决,不容置疑。
“哦……”叶承有些失望,但也没纠缠,目光很快又被院子角落陈锋练拳时留下的一些痕迹吸引,“大哥,你刚才那套拳法,叫什么名堂?真厉害!我爹的‘破军拳’在你面前,感觉……感觉有点笨重!”
叶凡也放下了水碗,正色看向陈锋。他对陈锋那套从未见过的、简洁高效又威力惊人的格斗术同样充满了好奇。
陈锋沉吟了一下。军体拳、现代搏击这些名字显然不适合这里。他想了想,说道:“这套拳法,没有固定的名字,是我结合了一些……家传的技击之法,加上这些年自己琢磨出来的一些实战技巧,融汇而成。讲究的是‘快、准、狠’,以最小的代价,击打敌人最脆弱的地方,破坏其平衡和行动能力。”他尽量用这个时代能理解的语言解释。
“快!准!狠!”叶承听得眼睛发亮,反复咀嚼着这三个字,连连点头,“对对对!就是这样!大哥你出手又快又刁钻,总能打在我最难受的地方!比光靠蛮力强多了!”
叶凡也若有所思:“大哥这套拳法,确实别开生面,摒弃了花哨的架势,直指实战核心。军中若能推广一二,对普通士卒的战力提升,当有奇效。”他毕竟是叶家军的少将军,立刻想到了军事上的价值。
陈锋笑了笑,没有接推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