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喜极而泣,拍着李逵的背:“我儿有长进了!”李逵嘿嘿傻笑,全然不见方才的凶悍。¨求\书?帮/ /耕!芯~蕞*全*
吴笛趁机道:“李逵兄弟,令堂年事已高,你总这般莽撞,她如何放心?不如跟我学些文墨针线,也好让老人家欣慰。”
李逵刚要拒绝,见老娘瞎了的双眼望着自己,只得瓮声应道:“俺学就是。不过那针线活......”
“先从写字开始。”吴笛变戏法似的取出笔墨,“今日就学'孝'字如何?令堂养育之恩,李大哥当铭记于心。”
李逵握着笔杆如握板斧,歪歪扭扭写了个“孝”字,墨汁溅得到处都是。老妇人却如获至宝,捧着宣纸连连说好。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月色朦胧,宛如一层薄纱笼罩着大地。在这静谧的夜晚,吴笛独自一人挑灯夜读,沉浸在知识的海洋中。
突然间,一阵清脆的笛声打破了夜的宁静。哚!哚!哚!三声悠扬的笛音,仿佛是在召唤着什么。吴笛手持玉笛,吹奏出这美妙的旋律,他的笛声在夜空中回荡,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进来吧,门没上。”吴笛的声音平静而温和,似乎早已预料到有人会来。
吱呀一声,门被缓缓推开,一个身材高大、健壮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只见他头戴深檐暖帽,身穿貂鼠皮袄,脚蹬獐皮窄靿靴,腰间缠着一根五毒三节棍,威风凛凛。
来人正是朱贵,他见到吴笛后,连忙抱拳行礼,道:“见过总军师。^咸~鱼`看^书` ,埂,鑫!醉,筷′”
吴笛微微一笑,说道:“自家兄弟,何必如此客气?快请坐,咱们坐下慢慢聊。”
朱贵依照吴笛所说,在他的对面缓缓坐下,然后深吸一口气,开口说道:“军师,您大闹东京城、大闹孟州城的英勇事迹,如今早已传遍整个江湖,令我梁山的名声大振啊!众多英雄豪杰听闻您的大名,纷纷慕名而来,投奔我梁山。听说连二龙山也加入了我们梁山,这可是千真万确的事情吗?”
吴笛手中把玩着玉笛,眼睛却始终落在朱贵那双拳骨脸、三丫黄冉的面容上,他嘴角微扬,缓声道:“确有此事。如今二龙山由鲁智深、武松等八位兄弟姐妹当家,他们与我梁山情同手足,共图大业。”
朱贵闻言,脸上露出欣喜之色,感叹道:“军师,您可真是我梁山的福星啊!有您在,我梁山必定如日中天,威震天下。”
吴笛微微一笑,接着问道:“朱贵兄弟,不知你此次前来沂水县所为何事呢?”
朱贵叹了口气,答道:“如今这世道,奸臣当道,社会动荡不安。我兄长在这沂水县,我此番前来,本是想劝他一同加入我梁山,共举义旗。然而,他却始终放不下他的师父李云,一直在这沂水县做生意。我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所以特来请教军师,希望您能给我出个主意。”
吴笛听后,略作思考,然后转动着手中的玉笛,缓缓说道:“正所谓‘乌鸦群里有白的都是白的错’,你兄长和他师父李云之所以犹豫不决,无非是因为对梁山的情况还不够了解。`比*奇~中~文/王. ~已?发′布`蕞/辛,章\結.你不妨先向他们提及,如今这世道,人心险恶,加入梁山不仅可以保全身家性命,更是一条光明大道。而且,梁山是他们的退路,无论何时何地,梁山都会敞开大门欢迎他们。至于最终的结果,我们只需耐心等待,相信时间不会太久,自会水落石出。”
沂水县衙内,烛火摇曳。县令赵德芳与师爷对坐,案几上摊开一封密信。
“大人,李云那厮又坏了我们好事。"师爷捻着山羊胡,眼中闪着阴鸷的光,”这次盐税的事,若不是他横插一手,咱们至少能多收三千两。"
赵德芳冷哼一声,肥胖的手指敲击桌面:这厮仗着是县里都头,屡次与本官作对。还有他那个徒弟朱富,也不是省油的灯。”
“不如..."师爷凑近,压低声音,"听说梁山贼寇近日在沂水县活动频繁。不如我们...”
烛光下,两张阴险的面孔越靠越近。
三日后,李云正在家中擦拭他那把祖传的"青锋刀"。刀身寒光凛凛,映出他方正的脸庞和坚毅的眼神。突然,院门被撞开,十余名衙役持刀闯入。
“李云!你勾结梁山贼寇,意图谋反,奉县令大人之命,拿你归案!”
李云眉头一皱:“荒谬!李某行事光明磊落,何曾与梁山有染?”
衙役冷笑:“证据确凿!”说着扔出一封书信和一块梁山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