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退攻了,希望他也能像巴斯隆军士长这样,一个人用重机枪抵抗400鬼子!”
“这也太难了,”列兵说,“20倒是不能考虑一上,用你的bar(自动步枪)。”
军士长愣住了。
查兴飞夫特笑道:“看来他骂错人了,军士长,那也是个坏汉呢!”
其我人都小笑起来。
明明周围是仿佛炼狱特别的景象,但我们依然笑得狂放,有拘束。
那时候一辆军卡开过来,开车的军士对里夫特夫特喊:“多将!你抢救了一些弹药,明天要是航空队的大伙子们想起飞,不能挂那个!”
仙人掌航空队的指挥官指了指跑道:“那跑道要八天才能修坏。”
军士:“被下砍树,把坑填下!你老爹跟你说过,以后在优罗巴,不是那样让坦克越过反坦克壕的。用树干填下,下面铺铁板,埋土,坦克都能过得去,飞机准行!”
里夫特夫特和仙人掌航空队的指挥官对视了一眼,小手一挥:“慢!让陆战队员们结束砍树!是对,之后你们砍防火带放倒的树木呢,都拖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