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嗯，回太白峰……调理福胎——呃，福……气。”

“为……为师必须即刻回峰清修，复核此次福缘流转之源……还有命主异象……还要归整太白库藏账册。”

她越说越乱，连太白财务都编了出来，只差没把重修祖师祠堂的借口搬出来。

“啊？是、是这样吗……”云雀满脸迷糊，转头看林错，后者正轻抚着夕魂颜花蕊，似笑非笑。

“不过那六样灵材，主上拿到以后……是不是就能很快……，然后也……也变得像师尊那样，是金丹期？”

林错刚想说话，瑶渺真人却先出声，一副你这孩子太不懂修行的口吻训斥：

“这几样是用来稳固命根、润养道痕的。”

“尤其是那碧痕灵胎与绮幽香，主炼阳，我补胎炁……咳！咳咳……我是说天命互调，阴阳共养，道理你懂不懂？”

“结晶之后才是丹变，若根基不稳，怎么上得来？这叫做稳阳法，你懂个什么！”

云雀吓得一缩脖子，连连点头：“弟子蠢……弟子错了……”

可越听越觉得哪里不对劲，尤其是瑶渺真人刚才那句主炼阳说得也太顺口了吧？

可她又不敢怀疑，只低声说：“那弟子先和师尊禀报一声，有点要紧事想和主上单独谈谈。”

瑶渺真人勉强点头：“去吧。说完就去收拾行装，随我回山。”

“是！”

云雀红着脸一福，立刻拉起林错的手腕，像逃课的小狐狸一样，嗖地钻入后方的牛车里，顺手还把车帘一拉。

牛车内温度骤升，狭窄幽暗的车厢里只余他们两人。

云雀小脸通红，坐都不敢坐首，只把一卷厚厚的白绢文册递给林错，小声说：

“这是这是我这段时间学到的东西……”

牛车内，光线昏暗，香囊悬挂在帘角轻轻晃动。

林错坐于车壁一侧，腿微曲，而云雀则跪坐在他面前，像个做错事的小师妹，却又像个拿着毕业论文来求导师点评的高等学生。

她鼓起勇气，把一摞摞整理好的册子和手写绢卷从怀中拿出，声音细得像猫挠窗纸：

“这是我这段时间整理的所有修炼资料。”

“从引气开始，我把每一套姿势的炁脉变化调心术与呼吸频率都记录下来了。包括高羞、高频、中羞、静羞西个流派，还有我和花凝姐姐一起研究出来的十三种羞耻应激位点引导法。”

“那些图册里还有我自己标注的三阶调气图，尤其是第三式跪身伏掌式，那个我试了整整三天才掌握，不是我吹，整个宗门也就我能坚持三炷香不出岔。”

“然后是循证医学资料！”

她突然有点兴奋，坐正了些，手忙脚乱翻开另一叠册子，手指点在密密麻麻的字表上：

“这是我们在药庐试验的所有草药配方、抑制副反应的调剂方、促进福缘增长的复合香膏、抹身用药、舌下导引液、女奴感通酒、羞耻醒脑露，还有抑制过敏与水肿的杏仁桦脂膏配比。”

“我们自己做的，还没上三期，但二期就收效显著啦，尤其是对像我这种皮肤薄、血气盛的人效果特别强烈。”

她顿了顿，低下头，声音忽然变小：

“还我自己的训练记录。”

“我把自己第一次练引气时的心理波动都写下来了，包括每次法门的心跳曲线，嗯，还有身体反应都画图了。”

“那个……还有一页是我偷偷量的自己……”

她猛地打住，耳根烧得通红，低声补了一句：

“全、全部都给主上了……”

“连我整个人，从上到下，从脸皮到……到心神……都给你了。”

她深吸一口气，一鼓作气地说完最后一件事：

“还有，我一开始是奉命假扮女奴，来引你犯戒、观察你性格、找机会采命的。”

“但我……”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没想到你那么好看，又那么有气魄，又会训人，还天天逗我，又又……又会看我……我就……”

“就、就真的喜欢上你了……”

话音未落，林错轻笑了一声。

“你那点演技，骗得了谁？”

“那些女奴，哪个懂什么调气术？大字不识几个。皮肤没有你白，体力也没你好，哪来的韧劲还学正音？你觉得我真就被你装得跟死猪一样？”

“我早就知道你是假女奴，但你每次装的太用力，反而让我更感兴趣。”

车帘之外，瑶渺真人正在低头掐算气机丹位，忽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