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臂那一处轻轻一夹，像是要提醒，又像是给了个信号。

林错顿了顿，低笑：

“我今天是来安排外门任务的，不是来调你腿的。”

十六夜仍是那副标准冷脸，嘴角一抿：

“我也是来送档案的，不是来让你摸的。”

“可主上摸了，我也没说不行。”

“你喜欢，我就不躲。”

“但我可不是沈教官，她会发出声音，我不会。”

“你爱不爱摸……随你。”

“不过摸了别嫌弃。”

林错笑了，抬手捏了捏她大腿根部那一块偏紧的位置，像是在下结论：

“行吧，今天就记你一个斋务功。”

十六夜垂下眼，语气毫无情绪：“谢谢主上夸奖。”

可指尖一抖，肩膀微颤，耳根却悄悄泛起一点红。

该死。

为什么主上明明这么胡来，自己还是这么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