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缘？别说了，命脉福气都让上一代长老拿去炼丹了。”

“有些村落、支脉，气运都烂掉了，活都快活不下去，掌教还天天闭关，睁眼只问有没有贡献灵石。”

“谁管她们？没人管。”

她越想越气，脚步越走越快。

“姐妹们福缘不够，命气堵塞，连《福缘引气·初阶图》都带不起反应。”

“你说她们傻？脑子简单？”

“也不对。”

“主上说过每个人适合的引导方式不同。”

“有些人得轻轻点拨；有些人得吓一吓；有些人嘛得忽悠。”

“但忽悠也得讲策略。”

“不能太首接。你跟她们说来合欢宗一起羞耻，她们肯定害羞地跑了。”

“可如果你说：来本宗引气调炁，福缘自动到账，那她们就有兴趣了。”

“加上统一服饰、姐妹陪练、匿名剧本、福缘评分、修行等级、积分换礼，那不就有画面了吗？”

“而且，现在好像从人道和天道之间，反馈的福缘越来越多……”

“甚至居然多了个叫功德的东西？”

“我没搞懂，但反正天道承认了，主上也笑了，那应该就是好东西。”

“再说了，羞耻完了能拿福缘，还能刷功德，那怎么算是骗她们？”

“那是双重奖励。”

她继续往下走，一边在脑子里给自己找理由，找得还挺真诚：

“我这是解救她们。帮她们摆脱无福之命。重建自尊。”

“我不是掌教师尊吗？我不带她们，谁带？”

“再说了福缘合欢宗也是福缘宗啊。”

“我们走得是新路线，修得是新羞耻，讲的是新制度。”

“祖师爷看到我把一群原本没福缘的女修，从边缘抠回来，变成感炁功德载体，应该也不会怪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