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

秦老头不抽烟，但出于商人习惯，总会带一盒高档香烟在身上，用他的话来说，那就是：有些生意，就是从一支烟开始的。

那保洁显然也是抽烟的，秦老头把人拉过去，发了一支烟，笑呵呵拿出打火机点燃，两人拿着烟在院子里抽了起来。

那保洁抽上了香烟，喟叹一声：“这是好烟啊老哥！”

秦老头笑着摆了摆手：“嗨，孙女给买的。”

保洁往屋子里看了看，真诚地笑了笑：“哎呀，老哥的孙女真俊俏，找的孙女婿也俊俏！”

秦老头抽烟的动作一顿，很快就遮掩好了，笑呵呵地扯开话题：“老弟在这里工作多长时间了？”

保洁姓孙，老孙想了想，道：“半年多了。”

秦老头目光一闪：“哎呦，那你估计见过我家儿子和儿媳。”

老孙一愣。

秦老头就让景鹤把手机里莫云父母的照片翻出来给老孙看，看似无意地提了一嘴：“他们去年十一月份刚好来过这边，还在这里定了屋子。”

老孙哎呀一声：“原来你们是一家人啊！”

秦老头一看有戏，就打听：“老弟记得他们？”

“记得呐！房主老板说，他们俩定了两个月的屋子，结果只来住了两天。我每天下午都会来问一句需不需要打扫，见过他们两次。”

秦老头又问了些具体的问题，老孙有些答不上来，也是，只见过两次，之所以对两人有印象，也是因为两夫妻定了两个月的屋子，结果只住了两天的大牌手笔。

秦老头见问不出什么，干脆把手里的烟递给老孙。

老孙一看烟盒子，顿时摆手：“老哥这……使不得使不得！”

“哎呀！使得！我有点事，想请老弟帮我！”

秦老头一把把烟塞进老孙手里。

老孙有些忐忑，寻思他一个保洁能帮上什么忙。

“是这样的，老弟你也看到了，我们带了一只狗入住，昨天晚上，我们出去吃东西，回来的时候，就见狗啊，叼着一卷报纸跑了，追都追不上，再回来的时候，报纸已经不见了。”

“这个房主啊，原本就不让我们带狗入住，要是被他知道我们的狗把报纸给叼不见了，怕是要跟我们扯皮，我也是怕闹出事，所以想让老弟看看，弄丢的那卷报纸，你有没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