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打交道,时间长了就能与其神灵相通,这是一种感觉,树变木,不损其灵,它们都是有灵魂的,就刚才这棵树的树根,即使在外面放很长时间不浇水,只要埋土里,就能发芽,年数稍长的树,自己会有灵气聚集成为精或者容纳一些稍具灵智的食肉动物帮其修行,这属于偏门。
我问师父:“那我们该怎么办,这木料还能不能用?”
通常情况下应该不会出现什么问题,不过保险起见,明日还是得去打听一下这块木料的来源才行。假如它背后真的存在着仙或灵,那处理起来相对会容易一些。我们只需为其设立一个牌位,让这位仙灵能够安稳地栖息下来即可。如此一来,也算是表明了仙灵与持有这块木料之人有着特殊的缘分,对于此人而言,说不定还能带来一些益处呢。
然而,倘若这木料中的乃是树精,事情可就棘手多了。要知道,一棵树木历经上百年甚至更久才能修炼成精,这棵树顶多一百年,成长的这么快,其所蕴含的力量必然极为强大且繁杂多样。/零^点*看?书/ /哽¢薪\醉!全.而这些力量大多带有邪恶之气,毕竟那些纯正的正道之力可没有这般强大的威力。尤其是当这股力量中充满了怨气时,解决起来更是困难重重。
比如说,曾经有人选择在这棵树上上吊自尽,又或者在这棵树下埋葬过非正常死亡之人,恰好此时这棵树正在汲取周围的能量。
如此巧合之下,树精所吸纳的便不仅仅是单纯的自然之力,还有那些亡者遗留下来的怨念和恶气。面对这样的状况,确实让人有些头疼,这需要向刘大善人询问清楚,这块木料的来历。
随后我们起身出门,穿过走廊就到了客厅,正赶上大善人的朋友来了,我和师父在门外等着,大概等了一袋烟的功夫,大善人送朋友出来,随后把我们让进了屋里,还没等大善人说话,师父开门见山问道:“大善人,您这木料从哪买的?”大善人被我师父这么一问有点摸不着头脑,赶忙说道:“从我乡下老家的一个小辈那买的,看年轮差不多一百年左右,怎么了杨师傅?有什么问题吗?”
“有点小问题,刨树的时候你在没在现场?这棵树十米内有没有古庙或者陵墓之类的?当地人有没有关于这树的传说?”
“刨树的时候我在现场了,我怕他们给我调包,从刨树到装车,我都全程看着,周围没有古庙啥的,也没听说有什么事……对了,刨树的时候碰到一件稀罕事,在树下刨到了一条蛇,白的,特别白,还冒白光,在场的都看见了,这条蛇跑的特别快,出来后就顺着草地跑了,确切说应该是在草上游过去的,跑的时候啪啪的响,没一会就见不到影子了,当时我们也都没当回事,继续刨树,一切挺顺利的。”
“这么回事啊,我猜测那条蛇可能不是普通的蛇,他是个仙灵,它没有走,一首跟着你来了”师父话还没说完,这大善人打断了我师父的话:“杨师傅,这是真的吗?那他会不会害我?我也不是有意的,用不用请个道士给他超度超度?”
“您先别着急,这是仙灵,不会害人,不用请道士,您不通知一声,把人家的家给刨了,要是精怪会报复你,晚上我问问这个仙灵有何贵干,和他谈谈条件就行了。”
“那太好了,谢谢你了杨师傅,您需要什么东西我给您准备准备。”
“行,你准备一碗井水,井水不能见光,晚上从井里弄,一碗小米,三根香就行了”
“好,好,好,都有,一会太阳落山了,再弄水,弄好后我派人送到后院。”
说罢,师父缓缓站起身,抬手轻轻掸了掸衣角,脸上带着一贯的淡然,平静地说道:“时候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我赶忙跟在师父身后,一同往回走。一路上,我的心七上八下的,满脑子都是刚刚发生的事,终于,我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师父,您怎么对这方面还如此精通呢?”师父脚步微微一顿,侧过头来看了看我,轻声笑道:“不过是些皮毛罢了。干咱们这行,接触的人和事多而繁杂,总得懂点这方面的门道,以后你就明白了,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
回到屋内,师父从另一个包袱里找东西,找出了好几本手抄书,说是书,更像是笔记,没有书名,有本《阳宅三要》。我满脸疑惑,抬眼望向师父,问道:“师父,这到底是什么书呀?”师父走到桌前,缓缓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轻抿一口后,不紧不慢地说道:“这是一本关于阳宅风水的书。咱们在外面给人干活儿,很多时候都得讲究个风水禁忌,一旦犯了忌讳,出了问题,对雇主和咱们自己都没好处,多数用于房屋建设,我这有好几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