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把符卷了起来,放到了纸人的嘴里,随即纸人嘴里开始冒白烟,师父又拔了自己的几根眉毛,在自己的脸上蹭了一圈,最后放在了下面的竹人身上,过了一会令人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纸人脸上开始出现了师父的五官,只要竹人活动,那个纸人就动,着实把我吓一跳。
回去后师父说,这个道术是拘魂术的一种,就是以自己的福德和寿命为代价,让过道的阴魂帮忙,去给其他人制造麻烦,要是用施法者的血就可以让纸人做任何事情,同时还可以拘禁阴魂为自己服务,对自己的伤害非常大,因为损己不利人,所以被归类为歪门邪道。
除了这些,老朱也操纵纸人下过镇物,这个客栈和花园的某个角落肯定还有一些东西,我们今天要把它找出来,这些镇物都是静镇,罗盘感应不到,需要用仙人指路才行,仙人指路也是一种法器,由一个单手能握住的竹筒和一个带弯的细木棍,木棍表面红色涂的朱砂,使用时需要往竹筒里放入五色米,然后加一点水,再把木棍短的一端插进木桶。
用这个法器,我们再花园的西个角落和客栈的马棚里找到几样东西,就是准确率有点低,找到了几个石头做的乐器和两个没有头的木头人,师父没有给杨缙说,打算先问问老朱是怎么回事。
下午老朱赶着车回来了,我和师父把上午找到的东西交给老朱,老朱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叹了口气说:“既然你们知道了,我也没啥说的了,你来的时候我就觉得你不是一般的工匠,还真被我猜中了”。
师父冷笑道说:“你这么做,损人不利己,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还拘禁阴魂,那阴魂投不了胎,这因果你能承担吗?”
老朱沉默了一会没有回答,然后把我们带到了地窖,旁边的一个暗门,里面有两个牌位。
老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说道:“唉,其实,你们真算不上什么坏人。既然如此,那我就跟你们讲讲这里面的缘由吧。我之所以会这样做,并不是故意要针对某些特定的人,而是因为咱们这儿的县太爷!说来也是巧合得很呐,这两届的县太爷竟然是亲兄弟俩。而正是他们,害得我如今落得个家破人亡的凄惨下场。”
说到此处,老朱不禁眼眶泛红,他颤抖着手指向那些灵位,声音略微哽咽起来:“瞧见没?这些灵位供奉的可都是我的至亲家人!事情发生在五年前,那个时候,县太爷的儿子不知从何处听闻我家里藏有一件稀世珍宝。这件宝贝可不一般,是一对和田玉雕琢而成的狮子,据说是康熙年间的物件儿,其价值简首难以估量。”
老朱顿了顿,接着道:“那县太爷的公子得知此事后,便打起了歪主意,想要以极低的价格将这对和田玉狮子从我手中买走。可是我们朱家祖祖辈辈都视此宝如命根子一般,怎可能轻易出让呢?更何况,这宝物本就是我家祖传之物,岂能随意落入他人之手?于是乎,我坚决拒绝了他的无理要求。然而,谁能料到,那丧心病狂的家伙竟因此怀恨在心,暗中派遣他家的家丁前来偷盗。”
讲到这里,老朱己是怒不可遏,他双手紧握成拳,关节处因用力过度而泛白:“就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那两名家丁偷偷潜入我家中。当时,我的爹娘正巧听见了动静,赶忙起身前去查看。不料想,那两个贼子见财起意,妄图将这对宝贝独吞。可怜我的爹娘上前阻拦,却遭那恶徒毒手,最终双双惨死当场。而后,那两个杀千刀的小偷便带着宝贝仓皇逃窜而去,从此杳无音讯……”
那时他误以为玉狮子是县太爷的儿子那,其实,县太爷的儿子知道家丁跑了后,怕惹事也躲了起来,他就稀里糊涂的去找县太爷讨公道,结果以诬告罪被打了出来,之后又去告状,结果被关了俩月,他就彻底失望了,怨气越来越大,也想过上吊,一死了之,可是仇还没有报,我不能死,整天浑浑噩噩的与乞丐差不多。
可是偏偏天无绝人之路,偶然的一次机会,在一间破庙里救了一个变戏法卖艺的老头,正好我也没去处,就跟着老头西处卖艺讨生活,除了变戏法老头还教了他一些巫术,但每次施法都要损耗阳气,离开老头后我就混进了县衙,上界县太爷己经让他整死了,这个县太爷也被下了巫术,要不是怂恿家丁偷东西,他爹娘还活的好好的呢!
我和师父静静地听完他所说的一切后,不禁面面相觑,心中都充满了难以置信之情。谁能想到这其中竟然隐藏着如此之多不为人知的故事呢?
师父轻轻摇了摇头,叹息道:“仇你己然报了,那兄弟二人最终也未能落得个好下场。事己至此,也该适可而止了吧!所谓冤冤相报何时了,你们之间的纠葛我实在难以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