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往井边靠了靠,看了看井里面的情况,井口没有吸力了,里面的水也平静了,颜色变得更深了,我们几个商量看如何把张瘸子救上来,正当我们商量时,井里再次发出了声音,吓得我们赶紧趴下,等声音消失后,张瘸子在井里飘着,我们用绳子和一个竹竿把人捞了上来,捞上来之后发现张瘸子己经没气了。
好端端地竟然闹出了人命!这下子事情可闹大了,我们几个人面面相觑,心中惶恐不安。经过一番商量后,决定还是得赶紧将此事告知东家。东家是本村的里长。
当我们把事情原委向里长和盘托出时,只见他眉头紧皱。沉默片刻之后,他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道:“唉,实不相瞒,我也只是个中间人而己。这次让你们干这活儿,其实是受了他人所托。而真正在幕后的那位老板是个洋人。+天?禧?晓?说*枉\ ·追·罪/辛?漳?节′”听到这里,我们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因为我们对洋人的印象都不太好。
结果还是不错,洋人拿出了一部分钱平息这件事。本以为事情到此就能画上句号了,谁曾想,更为可怕的状况接踵而至。不知为何,除了出事的那口井之外,村里另外三口井的井水竟然全都变成了红色!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一下子就在村子里炸开了锅。
村民们纷纷指责说是我们这些外乡人破坏了村里的风水,才导致如此不祥之事的发生。情绪激动的他们甚至与我们产生了肢体冲突,混乱之中,我们被强行关押了起来。
被关起来我心急如焚,我赶忙隔着铁窗大声呼喊里长,并告诉他自己有能力化解这场危机。或许是见我言辞恳切、态度坚决,里长犹豫再三之后,总算答应先把我一人放出去试试,但留给我的时间仅仅只有短短两天!
出来后我不敢有丝毫耽搁,早上搭了一辆路过的马车。然而,这辆马车只能送我走一小段路程,剩下还有十几里路需要靠我自己。一路上基本都是跑着的,脚都磨破了也不敢歇着,就怕拖得时间太长,不仅自己难以脱身,搞不好还会连累伙计们。
说完后,老陈又“咕咚咕咚”喝了一碗水,听完老陈说的师父一时间也摸不到头绪,低着头像是在思考什么,过了一会师父抬起头说道:“老陈你也别太着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件事我也没有太大的把握,生子,你去镇上把玉清道长请来,他在庆德堂余大夫那,现在就去!”
得到命令之后,我不敢有丝毫耽搁,一路连走带跑,气喘吁吁地赶到了镇上。好不容易抵达了庆德堂,我顾不上休息,便迫不及待地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向玉清道长讲述了一番。
玉清道长听后,微微颔首,表示他己经了解情况,并答应明日定会前来相助。见道长如此干脆利落,我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感激之情,但也深知时间紧迫,于是,我赶忙向道长抱拳施礼,匆匆辞别。
出了庆德堂,我再次撒开双腿,如离弦之箭一般朝着师父家飞奔而去。到家后,我三步并作两步冲进屋子,师父和老陈在说些什么。
还未等我开口,师父便迎上前来,急切地问道:“怎么样?道长怎么说?”我连忙平复了一下呼吸,大声回答道:“师父放心,道长今天己经安排了其他事情,说明天会过来帮忙。”师父闻言,紧绷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宽慰之色,他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转头看向身旁的老陈说道:“白河镇距离咱们这儿有三十里的路程,明天道长来了之后,咱们就立刻动身出发。今晚就住我这吧。”
老陈同样点了点头,不过他那双浓眉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忧心忡忡地说道:“也只能这样了。只是明天到了地方,你们千万不要随意开口说话,一切都交给我来周旋。我会想尽办法说服里长,先把人给放出来再说!”说完,他深深地叹了口气,眼神中满是忧虑和不安。
第二天清晨,东方刚刚泛起鱼肚白,我就起来了,喝了一碗昨天剩下的小米粥“咕噜咕噜”几口便下了肚。随后,我抹了抹嘴,便连走带跑地朝着师父家奔去。
当我气喘吁吁地赶到师父家门口时,他家的大门开着。进屋后,只见师父一脸严肃地站在屋子中央,看着我说:“生子,今天你别去了,这事儿太危险了,我不能带你去。要是问题解决不了,咱俩都有可能回不来”听到师父这番话,我的心“咯噔”一下,但很快便定了定神,便央求道:“师父,您就让我跟您一起去吧!我不怕危险,而且我也能帮上忙呀!”就这样,在我的软磨硬泡之下,师父终于松口答应带我一同前往,但他叮嘱我一定要以安全为重,如果遇到什么突发情况,必须先撒腿逃跑。
此时,屋里的老陈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