栏,张恪的签到时间是00:58,签退时间显示“未归”。
阿浩突然指着服务器日志:“电梯系统有两套运行程序,白天是正常的1-23层,凌晨1点后会加载隐藏模块——楼层按钮其实是1-13层,23楼是13楼的镜像。”他调出电梯平面图,23层的消防通道标注着“停尸间改造办公室”,与苏晴图纸上的13楼布局完全一致。
凌晨3点,三人在消防通道发现暗门。保洁阿姨的钥匙刚插入锁孔,墙面上突然浮现血字:“第七个七年,第十西人归位”。门后是间堆满旧档案的储藏室,每份文件封皮都印着“末位淘汰协议”,甲方签字栏是张恪的笔迹,乙方则是历任消失员工的指纹——包括陈曼丽的。
“看这个。”阿浩举起1999年的事故报告,死亡名单第13人写着“张恪”,但旁边用红笔批注:“替代者己就位,契约延续至2023年”。照片里的尸体手腕缠着带血的“13”绷带,而张恪现在的烧伤疤痕,正好覆盖着相同位置。
林小满翻开一本标着“0714”的笔记本,第一页贴着张泛黄的照片:1999年7月13日,星芒策划开业典礼,张恪旁边站着个中年男人,手腕上戴着和她父亲同款的手表。照片背后是苏晴的字迹:“第十西人是钥匙,她的血能解开电梯里的钟摆”。
“我爸...”她突然想起父亲的手术是心脏搭桥,而病历上写着“先天性心脏缺损,疑似金属异物残留”,“1999年那天,我可能真的在电梯里,平安符是我送给爸爸的,所以苏晴的伤口才会和我同步——”
保洁阿姨突然摘下口罩,左脸爬满电梯缆绳状的疤痕:“我是王秀兰,1999年事故死者王建军的妻子。那年我女儿小雨刚满12岁,非要去给爸爸送伞,结果...”她指着林小满的马尾辫,“小雨和你长得一模一样,尤其是这里的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