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飞咬牙道:“住口!尔等还要欺骗我?汝二人常与糜芳书信往来,更欲投奔糜芳,今被识破,还敢狡辩?”
“来人,速将此二贼拖至辕门斩首示众!”
张飞不容二人狡辩,当即下令!
军士进来不由分说,拖着范强和张达就走。
“冤枉啊……张将军冤枉啊……。”
范强张达二人,连连喊冤,但无济于事!
不多时,军士提着二人的人头进来拜道:“将军,范强张达二贼,己经斩杀!”
张飞长舒一口气,挥了挥手:“下去吧!”
张飞随即笑着对马谡拱手:“若非幼常告知,俺还不知营中有此二贼。今己斩首,无忧矣!”
马谡嘴角一抽,拜道:“张将军行事果断,此二人怀有二心,死有余辜!”
“哈哈哈,幼常一路辛苦,今又为俺除此二贼,俺得陪你多饮几杯!”
“多谢张将军好意,丞相还等着我,岂敢贪杯?”
“不行不行,幼常好不容易来此一趟,岂有不款待的道理?来啊,即刻准备酒宴!”
“是。”
张飞也不管马谡饮酒不饮,硬要拉着他喝几杯。
马谡无奈,只得遵从。
很快酒宴摆上,张飞抱着酒坛子来到马谡面前,亲自为他斟酒。
马谡万般无奈,言道:“张将军,够了够了!”
张飞哈哈笑道:“这点酒哪里够了?大丈夫饮酒,就该豪饮,来幼常,俺敬你一杯。”
说罢张飞端起一碗酒,一饮而尽!
马谡无奈,只得端起酒碗猛饮一口。
张飞表情不悦道:“幼常,怎么不喝完?”
“张将军,我不胜酒力,还望勿怪!”
“先生这是瞧不起俺啊,岂有饮酒不饮尽之理?”
“哎,好吧!”
马谡无奈,只得重新端起大碗,一饮而尽!
“哈哈哈……先生好酒量,来满上。”
“将军不可不可……我实在不能饮也。”
“幼常,俺敬你。”
可怜马谡,被张飞连连劝酒,没喝几碗酒醉的不省人事。
首到次日午时才醒,万般无奈下,马谡只得不告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