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
“糜武随其父久居荆州,习得水战倒也不奇。只是没想到此人深得精髓,恐怕关羽也不过如此?”韩当都不得不承认糜武优秀。
“糜武不过二十出头,单看水寨,焉能看出效果?或许其水战能力弱,也未尝可知!大都督,我建议,引一支队伍前去试探其军能力。”周泰拜道。
陆逊微微颔首:“但也不必心急,先将营寨安好,待主公到后,再行试探不迟。”
“嗯。”
陆逊和糜武各自在自己的楼船对望,虽各为其主,但又不自觉的欣赏对方的才华。
且他们同为主帅,这场较量从现在就己经开始。双方都承担着各自国家的前景,可想而知他们的压力有多大。
东吴的水师延伸百里之多,战船陆陆续续的抵达,一首到夜幕降临,还没结束。
糜武整天都在楼船上窥视对岸水寨的布局,思考着破敌之策。
可破敌之策哪有那么容易?东吴善水战,且大小战船千余艘,甲士十万余!
就是站着让你杀,都得好几天才能杀完,何况还是活生生的人?
随着夜幕降临,一幕残阳如血挂在天际,极其美艳。
九月的荆州,江面刮起阵阵微风,夹带着丝丝凉意。
糜武满脸忧愁的立在甲板上,无心欣赏没有被破坏的绝美景色。
脑子里全是想着破敌之策,首到夕阳散尽,一抹月色如白般洒在江面上。
江南岸的东吴水寨,灯火通明,依稀能看到江南岸船只上的吴军士卒走动的身影。
赵云过来拜道:“大将军,天凉了,该回了!”
糜威微微一怔,笑了笑:“嗯,回去吧!”
“诺!”
赵云随即传令,楼船缓缓的驶入水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