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治所内,糜武和赵云正在商量善后事宜!
就见军士急匆匆来报:“大将军,镇南将军来了!”
“季常回来了,定是陆逊退兵了!”
赵云和糜武相视一笑,二人随即起身相迎!
刚到屋外,马良快步如飞的走了过来,拱手拜道:“大将军,老将军!”
“哈哈哈,季常总算回来了!”
糜武笑着拉着马良的手道:“季常回来,公安无忧矣!”
马良一笑:“陆逊退兵,我就知道大将军己破敌,迫不及待前来相见!”
“哈哈哈……。_s?j·k~s*a/p,p~.?c*o?m-”
三人相视一笑,随即进入屋内入座。
落座后,糜武给马良倒上一杯热乎的茶递过去:“陆逊退兵,必是接到孙权军令。现在南郡危机全部解除,我等总算没有辜负陛下重托!”
马良接过茶杯微微一笑:“大将军运筹帷幄,弹指间就将孙权十万大军烧了个干净。纵然是昔日周公瑾,也未曾有如此战绩!”
赵云接话道:“那是自然,周瑜火烧赤壁,乃是占据天时地利人和,三者缺一皆不可。何况曹操兵败,实乃北军不习水战,战船相连,又爆发瘟疫,故而被周瑜诈降之计而破。\c¢u?i~w_e·i^j+u!.^i`n~f?o~大将军火烧赤壁,可是面对东吴十万精锐水师,一战而胜!此等战绩,放眼古今,也是独一份!”
“哈哈哈,是也,是也!”
马良和赵云打心里对糜武敬佩,吹起来也毫无节制!
糜武无奈一笑:“二位再说下去,我可飘飘然了!”
“哈哈哈……。”
糜武话锋一转:“对了季常,吉狄可安好?”
马良闻言,微微一叹:“吉狄伤势严重,身中数箭,刀伤十几处。虽暂时保住性命,但首到现在还在昏迷。就是痊愈,估摸着也需一年半载!”
赵云闻言,轻轻捶了下桌面:“八千虎贲,全折于陆逊之手,吉狄性命攸关,实在可恨!”
“战争没有谁对谁错,各为其主罢了!”
糜武想起这八千虎贲,不免有些伤感。但战争就是这么残酷,更没有对错。
“虎贲营大多弟兄,都是从越嶲郡追随我至今!几千彝族弟兄,从夷陵之战走到今日,几乎全军覆没!今吉狄又身受重伤,总叫人不悲痛!”
说到此处,糜武对马良道:“季常兄,陆逊退走,必然会放弃石首。′如/文¢王¢ /蕪^错¢内¢容\八千弟兄全战死石首,需给个交代!我想让你在阳岐山修建一座陵园,好生将弟兄们安葬,让后世之人都能记住八千虎贲。”
马良拜道:“大将军放心,我一定办好此事!”
“嗯。”
“另外虎贲营暂由沙摩柯继承番号,等吉狄伤势好后再行重组。”
“诺!”
这次战役伤亡最大就是虎贲营,几乎把番号打没。上至统帅,下至士卒。
马良询问道:“对了大将军,今魏军进军江夏,魏吴必然交战。大将军可有打算?”
糜武思虑一番,言道:“我军虽然成功阻击魏吴联军,但各营伤亡惨重!眼下当务之急,是做好善后工作,让将士们好好休整,加紧各营兵员补充,操练兵士,伺机而动!”
“嗯。”
马良微微颔首:“孙权取南郡不成,损兵折将!今曹丕欲攻取江夏,以孙权秉性,必然会遣派使者前来和谈。如其真遣使而来,大将军是和还是不和?”
赵云闻言一笑:“季常所想与大将军不谋而合,大将军也笃定孙权必然派使过江和谈。”
“噢?”
马良随即一脸期待的看向糜武,想知道糜武是和是战。
糜武却是问道:“依你之见,是和还是战为上?”
“大将军,孙权虽败,但其在江东根基稳固,非一时能攻取。如此时趁曹魏攻伐,顺江而下,虽能攻占郡县,未必能尽占江东之地!如我军出击,南郡兵力空虚,曹丕必会复返。依我之见,如江东派人和谈,可暂时与之和谈,静观其变!”
糜武微微一笑:“季常所言甚是,我也有意和谈!先前与孙权交恶,实乃不得己而为。今己取南郡之地,可作为根基,而后北伐。如继续与孙权交恶,只会让曹魏坐收渔翁之利。曹丕此番进军江夏,正是与孙权修好的绝佳机会。也能让孙权明白,唯有联盟,方可保住江东。有孙权在侧,日后北伐,曹魏也需分兵防御孙权。总而言之,孙刘现在,和则两利,战则两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