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路骑车,气喘吁吁地冲回义庄。¢6¨1!看`书?网· .更?新,最^全/
“师父!师父!不好了!”
秋生一进门就扯着嗓子喊:“蔗姑她……她病重了!”
九叔正在擦拭桃木剑,闻言眉头一皱。
“病了就找大夫,与我说何用?”
文才在一旁“噗通”一声,差点跪下。
他带着哭腔道:“师父,蔗姑说她……她快不行了!”
“想见您最后一面啊!”
九叔手上的动作一顿,脸上掠过一丝复杂。
但还是嘴硬道:“胡说八道,她身子骨硬朗着呢,能有什么事。”
“师父,您要是不去,我们可做不出那种见死不救的事情!”
秋生义正词严。
“我们这就去看蔗姑最后一眼!”
文才也跟着附和。
说完,两人转身就往外走。
走了几步,又悄悄躲在门边,探头探脑地往里瞧。
只见九叔在屋里踱了几步,终究还是叹了口气。
他转身回房,不多时便换上了一件相对体面些的长衫。
急匆匆地出了门。
秋生和文才见计得逞,相视一笑。
立刻脚底抹油,飞快地跑回蔗姑的香堂报信。
“蔗姑!蔗姑!师父来了!师父马上就到!”
蔗姑一听九叔真的要来,顿时激动得在屋里团团转。
一会儿整理衣裳,一会儿拨弄头发。
脸上的喜色藏都藏不住。
就在这时,香堂的门帘一挑,走进来一个面带愁容的妇人。
“请问……这里可以请灵婴吗?”
妇人怯生生地问道,声音里带着几分紧张和期待。^1^5~1/t/x/t`.~c?o^m+
蔗姑此刻满心都是即将到来的九叔,哪里还有心思管别的。
她随手一指那些摆放灵婴的木架。
“在那边,你自己挑吧!看中哪个就拿哪个!”
说完,便一阵风似的冲进了里屋。
准备躺在床上“装病”迎接九叔。
那妇人得了许可,走到木架前,仔细端详起来。
她的视线在那些泥娃娃身上一一扫过。
最后,停留在最顶层一个用红绳捆绑,双眼也被红布蒙住的泥娃娃身上。
那泥娃娃身上散发着一股与其他灵婴截然不同的阴冷气息。
妇人似乎被它奇异的装束吸引,伸出手,就要去揭开那蒙眼的红布。
“这个不能动!”
一只手突然从旁边伸出,稳稳地抓住了妇人即将触碰到红布的手腕。
妇人吓了一跳,猛地缩回手。
惊魂未定地看向来人。
云溪不知何时已站在她身旁,神色平静地解释道:“大姐,这红绳绑着,眼睛蒙着的,是怨气未消的恶婴。”
“戾气太重,暂时还不能被人请去供奉。”
他指了指下面那些普通的泥娃娃:“您还是从这些里面选一个吧。”
“这些都是已经净化过的,性情温和。”
妇人听了云溪的解释,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随即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原来是这样,多谢道长指点。”
“我就是瞧它怪特别的,有些好奇。”
她也不再去看那个恶婴,很快从下面挑选了一个眉眼看起来较为温顺的普通灵婴娃娃,道了谢,便匆匆离开了。`n`e′w!t?i.a¨n,x_i-.^c*o′m!
云溪看着妇人离去的背影,心中微微松了口气。
总算是赶在九叔来之前,把这个潜在的麻烦给解决了。
九叔啊九叔,你可得好好谢谢我这个“贴心”的师侄,又帮你老情人挡了一灾啊!
这时香堂外传来了秋生和文才咋咋呼呼的声音。
“蔗姑!蔗姑!师父来啦!”
秋生和文才一左一右跟在后面,脸上都憋着笑意。
“蔗姑在里屋呢,师父你快去看看!”秋生指着内屋的方向。
九叔三步并作两步冲进内屋,就看到蔗姑正“虚弱”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气若游丝。
“师妹,你怎么样?”
九叔坐到床边,伸手就要探蔗姑的额头。
“师兄……”
蔗姑有气无力地叫着,声音弱得像蚊子哼哼。
“我来帮你看看。”
九叔从文才手中接过温度计,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