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是啊,顶多算半个人。”
“他当初趁我不备,利用我被那群鬣狗偷袭围攻的间隙,当着我的面窃走我守了一个多月的惑荧。”“我这个人最是睚眦必报,任谁抢了我看中的东西,不脱层皮是绝对不可能的。”绞绞:“……”“霸道。”玉恒看了眼溪水:“这澡看来是要等一会儿才能洗了。”话音刚落,他人已从原地消失,只留下一截赤黄色的藤蔓,一半落在溪水中,一半耷拉在刚刚那块巨石上。……凌承恩站在树屋内,察觉到两人的气息都已经消失后,她才长长舒出一口气。今晚又发生了不少事情,她的心情实在糟糕。折腾了一整天,她全身都是汗,还黏黏糊糊的,但两人不离开,她也没办法去溪水边那边洗澡。这下子可算是能过去了。从树上跳下来后,确认菲丽已经回去,苏惟画趴在洞穴内出不来,周围也没有其他的人,她才朝着平日洗澡的地方走去。这几天水稍稍有点凉,但烧热水洗澡……暂时没那个条件。她也不在乎水温,脱掉了兽皮裙,身体沉底沉入水中,舒服地喟叹了一声。玉恒回到石头上时,第一时间就感知到了身边有人。石头上的树藤无声无息地凝成人形,气息与周围的草木没有任何区别。玉恒一睁开眼,就看到了背对着他,身体大半泡在溪水中的雌性。他无声地笑了笑,小腿在溪水中挪动了一下,惊动了前面的人。凌承恩听到突然出现在身后的声响,第一时间侧身回头,警惕地望着声音传来的地方。玉恒坐在石头上,肘关节支在膝盖上,身体微微前倾。“你还真是挺奔放的。”凌承恩并未慌张,看清他的五官后,稍稍松了口气。“所以,你怎么又回来了?一点动静都没有。”玉恒指尖轻轻动了一下,丢在石头上的兽皮裙便被勾起,由树藤慢慢递到她的手边。“我的体质比较特殊,你应该最清楚不过了。”玉恒的目光很清正,对于她的身体也只是淡淡看了眼,便懒懒地依坐在石头上,“如果单凭气息判断我在不在,很容易吃亏的。”凌承恩看着他拿过来的衣服,拧眉道:“你不能把干净的衣服拿过来吗?高处石头上放着的那一套。”玉恒嘴角一抽:“你真是不客气。”“你也没客气,把我看光了,脸也不见挪一下。”玉恒啧叹了声,将那套脏衣服丢在溪水边的石头上,拿起了身边石头上的兽皮裙,指尖摸了下兽皮裙的材质:“你就穿这种衣服?我看你家里条件也算不错,怎么不弄点好的材料做衣服?”凌承恩回头,朝他伸出了手,臭着一张脸道:“少废话,赶紧把衣服给我。”“看光了我的身体,小心我把你娶回来。”玉恒听她的威胁,嗤笑了一声,将衣服丢到她脑袋上。“你一个没成年的小雌性,有什么好看的。”“我也算是巫医,看过的身体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l^u\o¨l.a\b+o*o+k′.¨c!o^m?”“娶我,你想得美!”凌承恩懒得理他,往下游挪了些,走到石头阴影中,起身出水,将衣服套在了身上。玉恒的精神力比她要高的多,就算她藏身在阴影之中,他不费任何能力,依旧能将她的身体曲线看得清清楚楚。但他没有看,仰躺在石头上,静静地望着头顶的天空。直到脚步声靠近,他偏头,入目便是一双细白,但又不失力量的双腿。他顺着腿往上看,看到了白日才认识的小雌性那张脸。干干净净,比白天的时候要好看许多。那个时候一脸的黑灰,混合着少量的汗水,弄得跟个小花猫似的。看着没比被囚在山洞中的他好上多少。“这么看着我干嘛?”玉恒双臂枕在脑后,静静地看着她的眼睛。和他一样的黑色,黑得极为纯粹。小雌性长着一双很凌厉的眼睛,眼尾微微上挑,瞳仁并不是很大,但配合她的面部其他器官,却又十分的完美。他很少碰到如此完美的脸型,与这般流畅又有爆发力的身体。北兽原上的雌性,和南兽原的雌性,区别还是蛮大的。“你医术很好?”凌承恩蹲在他身边,低头看着他懒散的模样。玉恒轻轻叹了口气:“你想让我救山洞里的那个狼族兽人?”“他是我的兽夫。”玉恒看着她的直鼻与淡粉色的棱唇,最后与她对视:“这样没用的兽夫,直接扔了吧。治什么治!”凌承恩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他又不是你兽夫。”“你是个巫医,只用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