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干净整洁，最重要的是——看起来很正常。周阳把所有灯都打开，又检查了浴室和衣柜，确认没有任何异常后才稍微放松。

"睡一会儿吧，明天一早我们就回家。"周阳帮小雨躺下，自己坐在床边守着她。

小雨很快陷入不安的睡眠，眉头紧锁，时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周阳轻轻擦去她额头的冷汗，注意到她的体温低得不正常。

凌晨西点，周阳终于抵挡不住疲惫，靠在床头柜上打起了瞌睡。他做了个短暂的噩梦——梦里那个穿酒店制服的女人站在床边，用腐烂的手指抚摸小雨的脸，然后转向他，黑洞般的眼睛流出黑色的液体...

周阳猛地惊醒，发现小雨正坐在床上盯着他，眼神陌生而冰冷。

"小雨？你还好吗？"他伸手想碰她，却被一把抓住手腕。小雨的力气大得惊人，手指像冰一样冷。

"她想要回属于她的东西。"小雨说，但声音不是她的，而是一个沙哑、破碎的女声。

周阳的心脏几乎停跳："你是谁？"

"苏婉..."小雨的嘴角扭曲成一个不自然的微笑，"他们说我偷了客人的钻石项链...但我没有...他们逼我..."

周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苏婉，听着，小雨没有拿你的任何东西。放了她，求你了。"

小雨——或者说苏婉——歪着头，用一种诡异的审视目光看着周阳："你很爱她...就像我爱过的那个人...但他不相信我...没有人相信我..."

"我相信你，"周阳说，尽管恐惧让他的声音发抖，"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也许我能帮你。"

小雨的身体突然剧烈颤抖起来，眼睛翻白，然后瘫软在床上。周阳赶紧扶住她，感觉到她的呼吸逐渐平稳。

窗外，第一缕晨光穿透了窗帘。周阳长出一口气，仿佛黑夜带走了部分恐怖。他决定等天完全亮后就带小雨去医院，然后永远离开这座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