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仪式成功？"

张总的表情扭曲了一下："因为你父亲的牺牲确实...增加了难度。每次仪式都需要更多能量，更多祭品。这就是为什么这次"

"这次你们需要我自愿参与，"我打断它，"因为只有血脉继承者的自愿牺牲，才能削弱封印足够让门户重新打开。"

张总的沉默证实了我的猜测。我看向艾琳，突然明白了她的角色——她是卧底，假装完全转化，实际上在引导我走向真相。

"我的选择己经做完了，"我宣布，同时迅速拔出匕首和一颗"血液炸弹"，"和父亲一样。"

我将炸弹砸向地面，同时用匕首划开右臂。血液接触空气的瞬间，地下室爆发出一阵刺眼的白光。空面人们发出不似人类的尖叫，张总则愤怒地扑向我。

然后世界分崩离析。

我发现自己站在一个无边无际的灰色空间中，与梦中艾琳带我去的那个地方相似，但更加混沌。远处矗立着一扇巨大的门，材质既像石头又像活体组织，表面覆盖着与我手臂相同的符号。门前站着一个模糊的人影。

走近后，我认出了他，我的父亲。不是那个邪教伪装的样子，而是我记忆中模糊的形象，只是更加憔悴，仿佛背负着无形的重担。

"你来了，儿子，"他说，声音中混合着欣慰和悲伤，"我就知道你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这是什么地方？"我问道，同时注意到自己的右臂在这里完全由发光符号组成，没有实体。

"门槛之间，"父亲回答，"你我的意识暂时与门户连接的地方。外面的战斗还在继续，但在这里，时间流动不同。"

他指向那扇巨门——现在我能看到门缝中渗出黑色的雾气，无数苍白的手臂从中伸出，又像是被什么拉回去。

"我们的祖先建造了这个监狱，"父亲解释道，"关押那些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存在。但监狱需要看守，于是我们家族自愿承担这个责任。一代又一代，血脉继承者用生命加固封印。"

"所以如果我选择成为锁链..."

"你的意识将永远留在这里，守护门户，"父亲点头，"肉体则成为现实世界的锚点。这是巨大的牺牲，但也是无上的荣耀。"

我看向自己的手臂，那些符号现在延伸到全身，仿佛我正在变成门的一部分。这个认知本该让我恐惧，但奇怪的是，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

"艾琳呢？"我突然想起她，"她真的完全转化了吗？"

父亲的表情变得复杂："不完全是。她体内还保留着足够的人性意识，足以引导你到这里。但代价是她无法完全进入这个世界，她被困在门槛之间，既不属于人类，也不属于它们。"

这个解释让我心痛。艾琳为了救我，为了这个使命，牺牲了自己的存在状态。

"时间到了，儿子，"父亲指向门，黑色的雾气现在更加汹涌，"你必须决定：回到肉体继续战斗，或者留在这里成为新的锁链。无论哪种选择，门户都会暂时关闭，给你十年时间准备最终决战。"

"最终决战？"

"当下一个十年周期到来，"父亲严肃地说，"门户将迎来最脆弱的时刻。那时，要么它们永远突破，要么我们永远封印。没有中间选择。"

这个前景令人畏惧，但也给了我明确的目标。十年时间准备最终的战斗，而不是仓促做出永久决定。

"我回去，"我做出选择，"但我会做好准备。十年后，我将彻底终结这一切。"

父亲露出骄傲的微笑，然后推了我一把。

我猛然回到现实世界，发现自己跪在地下室的祭坛前。周围一片狼藉，空面人倒在地上，像是被抽干了能量。

张总不见了踪影，只有艾琳站在门口，她的白袍现在更加破烂，但匕首仍紧握在手。

窗外，新月己经形成。十年的周期完成了，门户暂时关闭。

艾琳没有五官的"脸"转向我，虽然没有语言，但我清晰地接收到她的信息："我们还有十年。"

我蹒跚着站起来，右臂的印记现在覆盖了整个上半身，但颜色变浅了许多，像是能量被消耗了一部分。当我走向艾琳时，她后退了一步，摇摇头——她现在处于两个世界之间，不能有太多人类接触。

走出清真寺，伊斯坦布尔的夜空繁星点点。我知道战斗远未结束，但至少现在，我有时间准备。十年后，当门户再次变脆弱时，我将面临最终选择：成为囚徒，或是找到永久关闭门户的方法。

而这一次，我不会独自战斗。艾琳——无论她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