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永喜猛地坐起身,手指颤抖着摸索床头灯的开关。`狐^恋¨蚊,穴\ ~蕞.歆*漳`节*更!鑫!快^当刺眼的灯光驱散黑暗时,床边空无一人。但他的床单上,却清晰地印着一个凹陷的痕迹,仿佛真的有人刚刚坐在那里。
"这不可能..."李永喜喃喃自语,伸手抚平床单。他的指尖触到那片区域时,一阵刺骨的寒意顺着手指窜上脊背。那地方冷得像冰。
手机屏幕突然亮起,又是一条来自"你并不孤单"的消息:"别害怕"。
李永喜抓起手机,愤怒地回复:"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骚扰我?"
消息显示己读,但久久没有回复。李永喜盯着屏幕,心跳如擂鼓。终于,对方发来一张照片——是他自己刚才坐在床上的样子,照片的角度明显是从衣柜方向拍摄的。
李永喜的呼吸停滞了一瞬。他缓缓转头看向衣柜,镜面移门上映出他苍白的脸和身后空荡荡的房间。但照片证明,刚才确实有什么东西站在衣柜前注视着他。
"够了!"李永喜跳下床,猛地拉开衣柜门。里面只有整齐挂着的衣服和几双鞋,没有任何异常。他发疯似的检查每一个角落,甚至把衣服全都扯出来扔在地上,却什么都没发现。
冷静下来后,李永喜瘫坐在地上,汗水浸透了睡衣。他看了眼手机,凌晨三点十七分。距离天亮还有好几个小时,但他知道自己再也无法入睡了。
他抓起外套和钥匙,决定去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度过剩下的夜晚。离开前,他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一眼卧室——衣柜的镜面上,似乎有一层薄薄的水雾,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一个字:"留"。
便利店的灯光刺眼而冰冷,李永喜捧着第三杯咖啡,盯着窗外的夜色发呆。店员好奇地看了他好几眼,但没说什么。在这个城市,深夜流连便利店的人太多了,各有各的故事。
手机又震动起来,李永喜几乎要把它扔出去。但这次是工作群的消息,主管在询问项目进度。他这才想起明天——不,今天上午十点有个重要会议。
"完了..."李永喜揉着太阳穴。以他现在的状态,根本不可能做好汇报。他给主管发了条消息,谎称食物中毒请了一天病假。`我¨得¢书′城^ ?追+醉-芯,璋·洁?
天色渐亮时,李永喜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公寓楼。电梯里,他又遇到了晨练回来的张大爷。
"小李,你..."张大爷看到他憔悴的样子,话说到一半就明白了,"情况更严重了?"
李永喜点点头,声音嘶哑:"张大爷,您昨天给我的那个电话...那位林师傅,真的能帮上忙吗?"
"他处理过不少类似的事,"张大爷压低声音,"不过收费不便宜。"
"钱不是问题,"李永喜苦笑,"只要能让我睡个安稳觉。"
回到家,李永喜鼓起勇气拨通了林师傅的电话。铃声响了很久,就在他准备挂断时,一个沙哑的男声接了起来:"喂?"
"请、请问是林师傅吗?我是张大爷的邻居,他给了我您的电话。我...我遇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李永喜结结巴巴地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什么样的怪事?"
李永喜简单描述了灯光闪烁、神秘账号和昨晚的经历,但没有提及镜面上的字。
"嗯,"林师傅听完后说,"听起来确实有问题。我今天下午可以过去看看,收费两千,不管成不成功都要付。"
李永喜咬了咬牙:"好的,谢谢您。"
挂断电话后,李永喜终于稍微安心了些。他决定趁白天补个觉,毕竟林师傅要下午才来。他检查了所有门窗,确保锁好,然后把手机调成静音,躺上了床。
疲惫很快战胜了恐惧,李永喜沉沉睡去。梦中,他站在一个陌生的老式公寓里,墙上挂着一个老式拨盘电话。电话铃声不断响起,但每当他伸手去接,铃声就会停止。如此反复多次后,李永喜在梦中感到一阵强烈的挫败感。
"接电话...接电话..."一个苍老的声音在他耳边呢喃。
李永喜猛地惊醒,发现窗外己是黄昏。他睡了整整一天!更可怕的是,他的书桌上,那个早己被他拔掉插座的台灯,此刻正散发着幽暗的光芒。
"这不可能..."李永喜颤抖着下床,走近书桌。台灯确实亮着,但插头依然垂在桌边,没有连接任何电源。灯光忽明忽暗,像是在呼吸。¢1\9·9\t/x?t,.·c·o,m^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李永喜如蒙大赦,几乎是跑着去开门。门外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