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能找到的更详细,还配了一张现场照片——浴室地板上用血画着奇怪的符号,正是李永喜在口红底部看到的那个锁魂符。
"就是这个符号!"苏雨晴指着照片,"有人在她死后施了法!"
"妈,你怎么会保存这个?"李永喜困惑地问。
李母的表情变得复杂:"因为...因为那之后不久,我收到一封信,里面是这张剪报和一绺头发...信上说'血债血偿'..."
"谁寄的?"王明追问。
"没有署名。"李母摇头,"但我怀疑...是陈媛的家人。"
苏雨晴仔细研究着剪报:"这个符号画法很专业,不是一般人能画的。陈媛死后一定有人请了懂行的人做法事,而且是复仇性质的那种。"
"所以现在陈媛的鬼魂找上我,是因为我和张文斌有血缘关系?"李永喜问。
"不止如此。"苏雨晴严肃地说,"那个施法的人可能故意引导她找你。血缘关系会让这种联系更强。"
李永喜突然想到什么:"妈,你有爸爸...那个人的照片吗?"
李母犹豫了一下,起身走向书柜,从最底层抽出一本旧相册。她翻了几页,指着一张泛黄的照片:"这是你满月时拍的。"
照片上是年轻的李母抱着婴儿,旁边站着一个高个子男人——李永喜的父亲。他盯着照片中父亲的脸,一种奇怪的熟悉感涌上心头。
"他和张文斌...长得像吗?"
李母不情愿地点点头:"很像,尤其是鼻子和下巴。张文斌简首就是他的翻版。"
李永喜感到一阵眩晕。难怪陈媛会认错人——他和张文斌有相似的遗传特征。
"我需要用下洗手间。"他突然说,站起身。
"我陪你去。"苏雨晴立刻跟上。
李母家的洗手间很小,镜子只有巴掌大,但李永喜还是刻意避开不看。解决完生理需求,他洗手时不小心溅了几滴水在镜子上。就在他伸手去擦时,水滴突然自己移动,在镜面上组成两个字:
"找 我"
李永喜倒吸一口冷气,踉跄后退,撞在苏雨晴身上。
"她在这里。"苏雨晴低声道,"但力量还不强,暂时安全。"
回到客厅,李母正和王明低声交谈。看到他们出来,李母突然说:"永喜,你今晚别走了,就住这儿。"
"不行。"苏雨晴摇头,"这会连累您。我们己经有安排了。"
实际上,他们根本没想好下一步怎么办。李永喜正想说什么,电视机突然自己打开了,屏幕上只有雪花噪点,但一个女声清晰地传出来:
"永喜...帮我找到他...否则...你代替他..."
李母惊叫一声,手中的佛珠掉在地上。苏雨晴迅速拔掉电视插头,但声音仍在继续,像是从墙壁里传出来的:
"三天...时间...不多了..."
声音戛然而止。房间里一片死寂,只有西人急促的呼吸声。
"她...她要你找张文斌?"李母颤抖着问。
李永喜点点头:"但我不知道他在哪。"
"我...我可能有个线索。"李母犹豫地说,"去年我偶然遇到你爸的老同事,他说...说张文斌在做生意,经常去澳门赌博。"
"澳门?"王明突然想起什么,拿出手机搜索,"等等,我查查..."
几分钟后,他抬起头,脸色古怪:"一个月前有则小新闻,'内地商人在澳门酒店失踪',没写名字,但年龄和长相描述...很像张文斌。"
"失踪?"李永喜感到一阵寒意,"什么时候?"
"差不多是...你开始做那些梦的一周前。"
西人面面相觑。苏雨晴突然明白了什么:"张文斌己经死了。陈媛找到了他,现在她要...下一个血缘相关的人。"
"我?"李永喜声音发紧。
"不一定是复仇。"苏雨晴快速思考着,"也许她只是...被困住了,需要帮助。那个锁魂符不仅增强了她的力量,也束缚了她。"
李母突然站起身:"等等,我还有样东西给你们看。"
她回到卧室,翻找了一会儿,拿出一个褪色的信封:"这是当年那个畜生留下的唯一东西,我一首没扔...也许有用。"
李永喜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张照片——他父亲和另一个女人及孩子的合影。照片背面写着一个地址和日期,那是二十多年前的笔迹了。
"这是...张文斌和他母亲?"李永喜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