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也能好好生活下去。
可犬夜叉却完全改变了你的看法。两百年的时光,没让他成长半分,反倒好像彻底磨平了他的大脑皮层,而且还是那种苍蝇站上去都得打出溜滑的程度。不知进退;不知感恩;嚣张狂妄;毫无自知之明。比起人,更像不堪教化的粗鄙野兽。就算他不是犬夜叉,你也绝对不允许桔梗靠近这样一个,注定要吸女人血、注定得让女人多付出的男人。谈恋爱没问题。有问题的是从垃圾桶捡男人,还当个宝。桔梗静静听着。她没有反驳你的话。“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沾染无辜之人的血。”你又道,“可你是知道我的,如果不是被逼急了,我又怎么会舍得让你难过,还坚持去做多余的事?”“犬夜叉是变数。”“他得到了你的怜悯,却并没有知耻后勇的意思,反而还蹬鼻子上脸,妄图凌驾于你的意志之上,追逐私利,拿四魂之玉当儿戏。”“而四魂之玉又那么危险。”“饶是你如此之强,面对层出不穷的妖怪袭击,都会有力不从心之感。如今多了他这个变数,我总觉得不幸降临指日可待。”“我心眼很小,小到能漠视其他人遭遇不幸而无动于衷,却唯独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走向不幸。与其让不幸落到你头上,我宁愿犬夜叉先去死一死。”桔梗沉默下来。过了许久,才缓缓叹了口气:“你说的对,是我思虑不周了……我总觉得他本性不坏。不仅跟你,也我很像,是人类,却又不像个人类。”“我们都无法向普通人一样示弱,更不能迷茫,稍有不慎,便会行差踏错,招致灾厄,忍不住就对他感同身受起来……”“现在,我想清楚了,我不仅是桔梗村的巫女,更是四魂之玉的守护者,我不能……”“不,你可以!”你打断她的话。^s^a?n?g_b/o\o+k!.`c?o·m?紧紧握住她的手。乌玉般的眸子深深凝睇着她的眼睛。不想看见她跟犬夜叉走近;更不想看见她为了责任和担当,就强迫自己压抑自我,高束神坛——那不是你想见到的。你又重复了一遍:“桔梗,你可以。”“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一切。”“像普通人一样生活,像普通人一样爱恨,还可以像普通人一样随心所欲,只要你想,就可以去做。”“没有人能从我手里伤害到你——这是在我选择吃你软饭的那一刻,就已经认定的事实。”“哪怕我死了,都会从地狱爬回来找你。”“所以——”“你不用强迫自己一直维持理智和冷静,你还有我。你会心软、会想要拯救他人,这些完全都没有问题,我会永远无条件站在你身后,在不幸尚未发生之时,就斩断一切可能的联锁。”“而且……”说着。你顿了顿。一改之前认真到严肃的模样,轻笑出声,“你似乎误会了一件事。我跟你说那么多,并不是为了让你反思自己、警醒自己,而是为了让你知道,是我自己不喜欢犬夜叉,也是我自己不容许他出现在你身边的,因为他让我不舒服了,所以我才会想要杀了他。”“此番决定完全出自我的私欲,与你无关。”“桔梗,人活一世,区区百年,不要因为别人的私欲去苛责自己。不忍心的话,就不去看。有时候,闭上眼也不失为一种解决问题的办法。”你连鬼舞辻无惨都敢搞。说要搞犬夜叉,那必然不可能只是嘴上说说。只不过呢。光杀多没意思啊。脑袋掉了也不过是碗大疤,哪里比得过敲骨吸髓来得解恨?目送桔梗回到自己的屋子,你转身进了神社。从主殿的供台上,取下闪烁着摄人心魄微光的玉珠,径直来到森林里的食骨之井,从累累白骨中唤醒百足妖妇。那是最开始追随着四魂之玉气息出现的女妖。形似蜈蚣。却长着女子躯干和脑袋。闹事的时候,被你用日轮刀竖着劈成两半,溅了一身血,腐化的白骨则被村民收拾收拾,丢入了食骨之井。“想要四魂之玉吗?”你摇了摇手中的玉珠。看着她的目光随着玉珠摆动,庞大的躯干慢慢站起,仿佛下一刻就会俯冲而来,将你撕成碎片,把四魂之玉占为己有,也只是不以为意地笑笑,“想要的话,就把杀生丸找过来,告诉他,我知道铁碎牙在哪里。”百足妖妇是纯粹的妖怪。自然不可能瞧得上你,更不可能跟你做交易。她只会呼啸扑来。跟你玩黑吃黑的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