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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锡杖攥得嘎嘎响。很显然。如果不是碍于鬼舞辻无惨在场,他绝对会电死你。你可不惯着他。反手就是一巴掌,抽得他摔在地上。居高临下俯视着他半晌恢复不了的血肉模糊半边脸,又是一口唾沫啐过去;“我不喜欢你看我的眼神……儿子就要有儿子的样子,再敢对恁爹不敬,看我嫩不死你!”说罢。冲着他不甘的脸又是一脚。你这才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再次理直气壮回到鬼舞辻无惨跟前,手心朝上。鬼舞辻无惨意外豁达。没跟你对着干;也没再说些什么风凉话。捏着你想要的长头发,搁到你掌心。你满意了。让他帮你拿着抠来的眼珠。自己则靠着他腿坐下,小心翼翼把头发丝拧成更结实的线。鬼舞辻无惨拨弄着手里的眼珠。没找到自己相见的东西,忍不住发问:“最近没见过黑死牟?”你:“见过。”鬼舞辻无惨:“那怎么没有他的眼球?”你搓绳的动作一滞。撩起眼皮,斜斜瞥他,目光凉凉:“一哥的眼睛,自然还是放在他脸上最好。你们这群废物点心,也就配做做我的狗儿子,也配跟他比?”鬼舞辻无惨:“……”骤然捏碎手里的眼球。 还毫无风度地推你摔个狗啃屎!你深吸一口气。不生气不生气,都是成熟的大学生了,不……我不尼玛!一秒钟也忍不了,当场发疯。尖叫、爬行、扭曲、激烈地扑上去、抱住他大腿,从脚踝直啃到波棱盖!“你给我弄碎了!”“我你妈好不容易才盘光滑的!”“还给我,你踏马快还给我!不然,我就当着他的面,把你从asphyxiation,玩弄到zoophilia!”鬼舞辻无惨原本是很生气的。闻言,立刻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脸皮不自然抽动,似乎是想起来了一些难以启齿的过往,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一怒之下怒了一下”的憋屈和烦躁。只好色厉内荏的堵住你的嘴,梅红色的眼珠你,低声怒斥,“别说了,快闭嘴吧你!”“我不我不我就不!”你咬得他手滋哇流血。扯着嗓子就是鬼哭神嚎,“你不还给我,我要你每张嘴都熟透!我要你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充满我的气味!我要你从精神到肉、体,都成为我的狗的形状!!”“做不到,我就去太阳下晒死自己!拿日轮刀砍掉自己的头!”“反正我贱命一条!”“本来做个b鬼就够让我烦的了,你还不让我好过,那我们大家就一起别过了!”“下地狱吧!我们一起下地狱、进油锅、被炸的吱哇乱叫、永世不得超生!!”最后。自然是你得偿所愿。鬼舞辻无惨面沉如水。非常不体面地把内心情绪挂在脸上。梅红色的眼睛冰冷阴郁。仿佛恨不得用目光杀死你。你不以为意。贴心把五颜六色的未完成版·鬼月十八子搁到他手里:“别生气了,小心把自己气死,我们就都要跟你一起陪葬了……那多不好啊,我还没有跟你贴够呢。”“闭嘴,下流东西!”你一点也不气。温柔拂去他肩膀上不存在的灰尘。捧起他苍白僵硬的脸,在他唇边落下一吻:“真是个不听话的小犟种……行啦,刚刚是我不好,我不该不给你面子,为表歉意,看我给你片个鬼玩!”说罢。你站起身。薅住积怒的头发,把他拖到洞门口,一刀砍掉他的头!在他妄图玩一分为二的把戏之时,擡脚把其中一个踹出洞外!阳光灼尽一切污秽之物。风一吹,半点灰烬都不留下。唯有回荡在洞xue里的凄厉惨叫,昭示过鬼存在过的事实。你无比愉悦。忽然就明白鬼舞辻无惨的杀手锏为什么是把你丢到阳光里晒死了。因为——濒死的哀嚎,真的会让人亢奋啊!你无法自控地笑出声。快意的情绪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难以言喻地爽感,几乎要让你握不住手里的刀。可实际上——你刀子稳得很。一刀、一刀,又一刀。每一刀都快准狠斩落手中恶鬼的脑袋。直到积怒的分裂次数抵达极限,脑袋掉落在地,却再也无法生出新的分身,才意犹未尽停下割韭菜的动作,大发慈悲把他丢进阳光里。你瞧向身后的可乐。“你你你你……不要过来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