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都差点就没支撑住你。
你也愣了。非常不给面子地笑出声。即使脑袋埋在他脖颈里,汗湿的碎发黏到他身上,也能听到压抑不住的闷笑从口鼻喷出。鬼舞辻无惨脸色变了几变。最终破罐子破摔般,牢牢捂住你的嘴,梅红色的眼珠都恨红了:“再说恶下流话,我就当着你维护的那些人类的面,贴你!”他非常严肃地恐吓你。却只让你眼底的跃跃欲试之意更浓。【还有这种好事?】【要不要叫一哥一起?我一直都很想玩个大的,已经期待很久了!】【来呀来呀来呀~】都不用读心。你的内心就已然写在了脸上。鬼舞辻无惨脸皮抽搐。感觉真是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顿时愈发恼羞成怒了,反剪了你双手,将你转过身去,不再跟你对视。树皮冷硬粗糙。细嫩的肌肤碰在上面很疼。你很不舒服。挣了挣,想换个姿势。却被他更用力地抵进来。毫无章法的动作搅乱了呼吸。刚刚平复下去的心跳,再次紊乱起来。“要、要不要我哭一个?就像咱们最开始那样,感觉那样会更有氛围感……” 你努力稳住气息。试图做个合格的py演员。“住口!”“不准说话!”回应你的。是他磨牙凿齿的恼声。他更粗鲁了。你咬紧唇瓣。纤细的颈子仰起。从鼻腔中发出长长的、颤抖的喘息。乌玉般的眸子不复清明。半迷蒙地张着。湿漉漉的雾气缭绕其中。仿佛是落在了晦暗不明的树干新枝上,又仿佛落在了无法触及的虚无之中。手指难耐地试图握住些什么,却无论如何都抓不到……直到——“哎呀哎呀。”“不去看我表演,反倒偷偷摸摸躲在这里私会情郎,结弦,你可真是太会伤我的心了。”夸张的声音自后方传来。你觳觫一颤。浑浑噩噩的大脑瞬间清醒过来。下意识伸手摸向腰间的日轮刀,却摸了空。你恍惚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现在情况不对。不由得就想摆脱目前不自由的现状,却两条胳膊牢牢锁在滚烫的胸膛中,绣着精致繁复纹样的宽大羽织兜头罩来,把你包裹得严严实实。“你叫什么名字?”鬼舞辻无惨松开你。毫不在意自己此刻的模样。隔着数米距离,梅红色的眼珠微微眯起,不善打量着你新得到的果子。“童磨。”“极乐教教祖。”男人似乎不知道恐惧。俊美的脸上满是无忧无虑的微笑。在跟鬼舞辻无惨四目相对之时,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右手握成拳,重重敲在左手掌心,恍然大悟,“啊,你就是那个男人吧!”鬼舞辻无惨皱眉。童磨开心地笑出声:“就是那个哄骗了结弦真心,被结弦怨恨,诅咒其赶紧下地狱的男人……”之后。他就再也笑出一下。也再说不出一句话了。寒芒一闪而过。利刃瞬间撕裂夜空。在对方察觉到疼痛之前,就已经脑袋飞飞。“哎?”童磨的表情定格在惊讶上。他不会怨恨。也没有对死亡的恐惧。有的,只是溢于言表的困惑。似乎不太明白你为什么会做这种事。你别开目光。没有回应的意思。不着痕迹松了口气,收刀回鞘。很快就收拾好浅末的情绪,把搭在胳膊上的羽织抛还鬼舞辻无惨。“穿件衣服吧你!”鬼舞辻无惨没动。“……把他杀了?他不是你的果子吗?”“是啊。”“就这么杀了?”“不然还能怎样?当血包舔了?”你低着头。认真整理着自己仓促之下,没怎么整理好的衣物,“我不出手,你也是要出手的。既然横竖都是要死,我摘了,总比被你摘了强。”鬼舞辻无惨眉头皱得更紧了,眉心都拧成深深的痕迹。你视若无睹。整理好衣物后,上前拉起他的手:“走吧,再不快点,天真的要亮了,我可不想在这种时候死掉。”鬼舞辻无惨不痛快。跟心中憋了口气似的,一直耷拉着脸子。很明显。他不仅不满意你的做法,更不满意你的回答。“你笑一笑嘛。”你趴在他背上。歪着脑袋,枕他肩膀。瞧着他阴沉的侧脸,只觉得他可真难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