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狱谁爱入谁入,反正我不入”的信念,你不再隔岸观火,抄起手里的刀子,背后偷袭,强势插入其中!
然后——被警觉的猗窝座六连打断了手里的刀。你:“……!!”猎鬼人侥幸保下一命。“是你?” 猗窝座皱起眉头。他没有打女人的习惯。原本该落在你身上,把搞偷袭的你砸成烂泥的拳头,落到了你的刀子上,权当做给你一个教训。金色鬼目不耐烦眯起,声音很冷,“……滚开,不要来妨碍我做事,小心我跟……”后面恐吓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你劈头盖脸的一耳光打断!“妈的!”“竟敢把我的刀子弄断!”你怒不可遏。气得眼泪唰一下流出来。残刃重重攮入猗窝座胸口。在他错愕的目光中,拔出已然恢复完整的刀子,重新砍向他脖子,歇斯底里尖叫,“你怎么敢啊?谁准你弄断我刀子的?!鬼王给我弄断了,都得给我道歉,你给我弄断了,是准备拿命来赔吗?!”“草拟吗!”“不过是鬼王的一只狗,也敢跟我狗叫!”“翻天了你!”“看老子今天不打爆你的头!”猗窝座慌忙逃开。捂着划破皮肉的侧颈。感受着鲜血濡湿掌心,顺着苍白的皮肤滚落,难以言说的气愤涌上心头。拳头攥紧又松开,繁复几次,才勉强压抑着一拳打死你的怒意:“明明是你毫无道德,偷袭我在先,就算闹到无惨大人跟前……”“打你就打你,我还要挑方式吗?”你打断他的话。无视他吃人目光,挥着刀子冲上去,“还告无惨……笑死,你以为我会怕?就算闹到无惨跟前,他也不会帮你!”“他只会说,没用的垃圾,死就死了!”“区区上弦五,不过是比杂鬼高级一点的耗材,当着他的面,老子都搞死不止一个鬼月了,你以为你就特殊了吗?”“心里没点逼数的大煞笔,下地狱跟你亲人重逢去吧!”你嘴巴向来歹毒。出手也是一贯狠辣无情。好似根本不知同僚情谊为何。猗窝座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却又碍于你是个女人,不能当场打爆你的头。只好恨恨瞪你一眼,丢下句“我会跟无惨大人告状”,身形如在树梢上快速起落,转瞬消失不见。徒留你一人,握着沾血的日轮刀,因为没砍掉他的头,气得浑身发抖。“你……曾经也是鬼杀队的剑士吗?”你猛地扭头。星月之下。猎鬼人被你凶恶的模样吓了一跳。下意识后退一步,很快又定住心神,擡手指着自己的左额:“那个……是斑纹吧?”“我听父亲大人说过,使用呼吸法的剑士,强大到一定程度,就会浮现斑纹……”“你使用的是什么呼吸法?真是漂亮精妙的剑技,我竟从来没见过……”猎鬼人絮絮叨叨说着。几乎是无意识地把自己的底儿透了个干净。关于他的事、他家族的事,甚至,还有关于鬼杀队现状的事,都能从他的话语中得窥一见。你抿唇听着。忽的就感到无边伤怀。这才过去多久啊。曾经风光无两的鬼杀队,竟然就已经沦落到这个地步了。初始呼吸失传。只余下炎、雷、水、风、岩茍延残喘。继承者们甚至都已经无法掌握斑纹,更不知晓赫刀为何。“距离呼吸法出现在这个世上,已经过去多久了?”“唔,根据我们家族记事来看,已经约莫过去一百七十年了。”闻言。你掰着手指头算起来。庞大的时间压抑又沉重。算了好久,你都没有掰扯清自从离开故人之后,自己又在这个世间行走了多久。只感觉无比漫长。却又好像就在昨天。仿佛只要自己一回头,就还能看见等待自己回家的人。只是,你不愿回头而已。没错。是你自己不愿回头的。想到这里。你擡手止住年轻剑士的妄图跟你攀关系的话。“你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也没必要告诉我你的名字,感谢的话也不用多讲,没必要,真的没必要。”“只要不停下猎鬼,你迟早都会死掉。”“这次是我看他不爽,才会插手。等到下次,你就不会这么好运了。而且,如果你倒霉催地跟鬼王对上,那就算我想插手,都救不了你。”“所以——”“别感激我,也别对我抱有什么希望,我还是更喜欢你们猎鬼人桀骜不驯,怨恨我的样子。”“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