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次脑袋,虽然次数我已经忘记,但那份疼痛,时至今日都让我心有余悸……妈的,一想起来就想打爆你这个谎话连篇的小鬼子头!”
“我还没死呢,你就跟我整岁月静好那死处,真当我是个哑巴,说不了话的?”“你还不如是个哑巴!”鬼舞辻无惨忽的怒了。你先是一愣。旋即委屈地红了眼眶。他非但不反思,反而还对你说这种话!你也生气了。再也不想跟他玩了!可不等你愤怒三连:甩手一记大比兜,恶狠狠抠出他爱瞪人的眼珠子,再擡脚提膝把他从自己身上踹下去,就被鬼王攫获双臂,牙齿牢牢咬在你脆弱的锁骨上。他没有给你喘息的空隙。再次将你拉入无边无际的欲念之中……黑暗摇晃。无限城晦暗的光影倒映在天棚之上,明明灭灭。鬼们都有自己的事。或是寻找蓝色彼岸花;或是猎杀所有出现在自己地盘里的鬼杀队猎鬼人。就连无惨,都伪装地人模狗样,行走在人世间,以好学的姿态,接受舶来品。他对新事物的接受能力,让你一个大学生都听叹为观止。 当然了。他学他的,你反正是不学的。一想到做了鬼还要学习,你就恨不得当场自杀。鬼舞辻无惨乜斜着你。时不时就说些风凉话,却并没有强迫你的意思。倒不是他不想,而是因为你被逼急了,是真的敢掀开窗户,从楼上跳下去,把自个儿摔死!所以,就算他再觉得你抗拒的模样非常有趣,也只能由着你留在他身边躺尸,做个没出息的废物咸鱼。学习生涯很枯燥。尤其是那些厚厚的,一下都能砸破鬼脑袋的英文典籍,光是看着,都让你头晕目眩。你其实还挺烦的。鬼舞辻无惨自己学也就罢了。可他竟然还恶毒地不愿意放你离开!而且,在他学入迷的时候,不仅不理会你的贴贴需求,还生怕被你握住未来打扰到,非常不人道地让鸣女把你随意抛到无限城某处。偌大的无限城化作囚笼。牢牢困住了方向感不好的你。让你情不自禁生出自己正在坐牢的憋屈之感。而鬼舞辻无惨非常不是个东西。哪怕你都开始刻板行为了,每天在迷宫一样的无限城里滚来滚去、从这一头蛄蛹蛄蛹到那一头,他也只是在闲暇之余,装模作样捧着舶来的红茶,看你笑话,半点没有要放你自由的意思。就在你拔出日轮刀,想着砍断自己脖子,让他再次体验生孩子乐趣之时,空荡荡的的无限城终于多了一个人。准确来说,是多了一只鬼。他长得很丑。肢体扭曲残疾。脑袋上还长着腥臭的鱼鳍。嘴巴和眼睛的位置也发生了颠倒。虽然藏身壶里这点,有点像你小时候马戏团里会有的花瓶女,可他真的太丑了。明明是上弦,却是上弦中最丑的那个。你严重怀疑,鬼舞辻无惨可能有恋丑癖!再不济……你瞧着玉壶扭曲的五官。又想了想之间见过的千奇百怪的鬼。就算没有恋丑癖,他也绝对有恋残癖!【妈的!】【死变态玩得真大!】你默默腹诽着。转而凑到专心致志整花瓶的异形鬼身边,蹲下身,跟他套近乎:“你是新上任的上弦之五吗?看着好眼生啊。”他扫了你一眼。不甚热络地嗯了声。看起来不怎么想搭理你的样子,一味摆弄着自己的壶。他年纪不大。力气却不小。身体上畸形的手用力团攥着黑漆漆的东西,似乎是瓷土。不等你好奇看去,就见汩汩鲜血顺着他的指缝淌出。“又失败了。”他的声音非常冷静。随手丢开手里的东西。又继续从身侧摆着的水草纹的壶里掏出一块,揉啊揉。那东西滚到你脚边。定睛一看,哪里是什么瓷土,分明是揉成一团的人类血肉。你瞳孔骤震。旋即一无所觉般缓缓站起身。后退了一步,俯视着专心致志搓壶的异形鬼:“……你叫什么名字。”“玉壶。”你恍然大悟。原来是他这个变态啊!但——“你怎么变成鬼的?”你有点好奇。悄无声息拔出刀,“……或者说,你变鬼多久了?”“自然是无惨大人将我变成鬼的!”一提到鬼舞辻无惨。玉壶便变得神采飞扬起来,手里的壶也不摆弄了。骄傲的好似自己不是变成了鬼,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