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纷纷气呼呼背对着你。
大有以后再也不理你的架势:“那我们以后就都不喜欢你了!”“这样吧。”你想了想,“等你们拥有拥有八块腹肌的时候,我就不叫你们白斩鸡了。”他们果断坐起身。薄荷绿的眼睛闪闪发亮:“怎么才能拥有八块腹肌?”“很简单。”这样说着。你掀开窗户,手指指向窗外。夜色之中。细若猫爪的弦月高悬。澄净清白的辉光自天穹倾斜而下,如薄纱般笼罩四野。而就在那片朦朦胧胧的月色里,不知何时,站着一个高大挺拔的黑色身影。“跟他学吧。”“有了他的教导,你们必然能轻而易举拥有完美的八块腹肌,彻底摆脱白斩鸡之名。”之后。你没有再在此地停留。将白玉壶中堆积的钱财物资,统统留给欲言又止的时透小夫妻,又交代过一些药品的注意事项后,你笑眯眯揉了把双子毛绒绒的脑袋,好像没看见站在外面沉默不语的黑死牟,径自同他擦肩而过。 “不可任性。”“别碰我!”你猛地甩开他抓你的手。知道不关他的事,也知道不是他的错。可当他真的出现在你跟前,还是空着手来的时候,无法言说的怒意还是爬上心头。“那件事与无惨大人无关。”黑死牟叹了口气。再次稳稳攥住你手腕。你越是试图甩开,他就越是攥得紧,“区区一个稀血而已,无惨大人还不至于为了那么一点小事,就跟你锱铢必较。他母亲之所以会变鬼,只是阴差阳错。”说着。他顿了顿。生着剑茧的粗粝指腹摩挲你空荡荡的手腕。那双与继国缘一如出一辙的眸子低垂着,半晌,重新落回你脸上,缓缓道:“结弦,无惨大人已经不计较你之前过错,现在,切不可因无关紧要之人心生怨恨。”“这事儿过不去了。”你没再挣扎。直视于他,不闪不避,“他总以为,把我惹毛,让你出马就能轻轻松松解决一切。”“之前的确可以。”“谁让我就是下贱,就是馋你身子呢?”“他瞧不起我,总觉得我跟狗一样,随随便便就能打发,完全没有顾虑过我的心情,也从来不在意我的感受,更从来没有顺过我一次心意……一次都没有!”“可我能怎么办?”“我杀不了他,也杀不了我自己。”“我总不能每天都怨天尤人,像个煞笔一样要死要活。就算这日子过得跟踏马狗一样,我也总是要捏鼻子忍下去。”“可是一哥……”声音不自觉带了颤抖。你慌忙停下来。侧过身去,深吸一口气,复又缓缓吐出。待声音重新恢复平静,才继续道,“凡事可一可二不可三,既然他屡次三番把我当猴儿耍,那我本该得到的公平,就只好自己去取了。”“……要如何取?”“反他娘的!”黑死牟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后方的鬼舞辻无惨就已经暴跳如雷。“让她走让她走!”“我倒要看看,连东西南北都不分不清的她,能折腾出什么幺蛾子来!”你的确分不清东西南北。但搞死他制造的鬼又不需要你明辨方向。没有熟悉的气味就离开;闻到了就追上去、管他三七二十一直接搓成精灵球,生吞下肚。鬼舞辻无惨开不开心你不知道。反正你很开心。每天都乐滋滋的。偶尔跟鬼杀队狭路相逢,兴致来了就把他们遛一遛;没兴致了就把他们结结实实揍一顿,抢劫个干干净净。听着他们跳着脚骂你,你更是心情欢畅,笑得好大声。当然啦。缺德事做多了,难免遇到鬼。那时候。你穿着对于这个季节来说过于单薄的单衣羽织。独自行走在白茫茫山野之间,脚下是过膝的积雪,一踩一陷,又加上纷纷扬扬的雪花迷眼,根本让人分不出方向,严重拖慢了你的行程。你无所谓。反正这天一时半会儿晴不了。就算到了白天,也不必担心自己被太阳晒死。至于被困在寒冷危险的环境里,很可能被失温冻死……这种小事根本不是你应该担心的。鬼这种生物。就算掏出心脏、砍断四肢、剥皮拆骨,也不会死。对于普通人来说非常可怕的寒冷失温,对你来说,不过是大夏天的一次冰桶挑战罢了。这样想着。你忍不住咧嘴笑。呼啸的寒风窜入口鼻,呛得你直咳嗽。还没来得止住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