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被那歹毒的产屋敷一族利用,死得渣都不剩!”
“愚蠢!”“蠢死你算了!”你:“……!!”你咕噜爬起来。抱住他的腿,就是一通乱啃。直接从波棱盖,一路啃到胯骨轴。他气得想杀人。你也是。抱着他腿不放。偷不了桃子就发疯尖叫、蠕动、激烈地打滚,不分对象攻击:“你骂我!你踏马的竟然又骂我!你凭什么骂我?明明都是你逼的!”“但凡有条活路,谁愿意整天做个二五仔,掺和你们之间的破事啊!”“你明明知道的!只要你把童磨恁死,我那股气也就消了。冷静下来,我还是你好爹,可你偏偏不愿意!”“不仅不愿意,还不准黑死牟帮我!”“我不背叛你,我还能干什么?”“窝窝囊囊擦干眼泪,期待某天你们这群下头男大发慈悲,陪我玩三人行,抚慰我破碎的心吗?!” 你越嚎越大声。鬼舞辻无惨越听越无语。板着脸蹲下身,眼神嫌弃,却还是用袖子给你擦擦脸:“下流东西,能不能有点出息?”你捶地大怒:“你才下流!你才没出息!连大学都没上过的废物,不配这么跟老子说话!”鬼舞辻无惨气笑了:“说的好像你上过一样……不是在那之前,就成为我的鬼了吗?”你:“……?!”你难以置信。万万没想到他嘴巴竟然这么歹毒。当场绷不住破了防,双目猩红。双手死死扼住他脖子,把他扑倒在地,恨不得把他脑袋生撕下来:“你踏马还敢提?!!”“都怪你都怪你!是你让我上不成大学!是你踏马的让我上不了大学啊!!”“拿爹的伤心事来戳你爹肺管子,可显着你能耐了!”“艹!”“歹毒阴险的坏胚!”“不中用的废物鬼王!”“继国缘一豢养的忠诚狗狗!”“西内西内西内……”“活该你找不到蓝色彼岸花!活该你制造不出抵御阳光的鬼!你就应该被太阳晒成灰,死得渣都不剩!”鬼舞辻无惨任你发疯。对于你恶毒的咒骂已经有了抗性。不能说一点气都不生了吧,最起码也能做到心平气和怼你:“我成灰了,还可以从你身上复生。”你咬牙切齿:“到时候,爹跟你一起死!”鬼舞辻无惨斜眼扫过来。从鼻子里发出不屑的冷哼。指腹慢条斯理揉搓着你垂落的鬓发:“你倒是狠心,不过,这也符合你做事顾头不顾腚的个性……只可惜,倘若真有那么一天,我会让黑死牟看牢你。”“他是我最喜欢的上弦,从来没让我失望过。”言下之意很明显了。你不可能从他手里找到机会,跟他一起死。你当时就垮起张批脸。也不稀罕掐他脖子了,倏得站起身,大踏步往外走。门不再是拉门。而是新式的合页门。居室里的摆件陈设,也不再是你常见的古朴和风。在推门而出的时候,你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这大概率不是无限城,而是鬼舞辻无惨某处藏身的宅邸。可当你踏入铺着地毯的走廊,还是忍不住吃了一惊。廊顶上是鳞次栉比的白炽灯,散发着油灯觉得无法带来的明亮,让你得以更清楚看见眼前一切:明亮透明的玻璃窗。涂抹平整的白色墙壁。透过宽敞的玻璃窗,另一栋水泥打造的西式大楼近在咫尺。你先是一愣。旋即下意识奔到窗边。趴在窗棂上极目远眺。灯火通明的店铺、柏油马路两侧的路灯、更远处传来汽车火车的鸣笛声,无一不在昭示着你如今身处的环境,再也不是封建落后的时代。甚至,距离你生活的年代,也不过是咫尺之遥。霎时间,万千思绪涌上脑海。你呆愣原地。手指头无意识抠弄着窗棂。“没见识。”鬼舞辻无惨跟出来。不知道从哪里抓出件绘着繁复精致纹样的羽织,披到你身上,双手抱在胸前,半靠在窗边,笑话你,“平日里总是摆出一副瞧不起人,仿佛知道很多的样子,可看看你现在的模样,真是像极了刚进城的乡巴佬……”他笑话你笑得可开心了。你面无表情。冲他招招手,示意他靠近点。鬼舞辻无惨俯身靠近。他倒想看看你能做什么。你也不辜负他的期待。薅住他西装指腹的衣襟,使劲那么一推,就把他从洞开的窗户里推了出去。你也开心了。笑眯眯从窗户探头往外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