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看到了什么,神情大变。
素来温柔和气的脸霎时一片惨白,就连搁在身侧的手都控制不住发抖。你好奇扭过头。顿时龇着牙,倒吸口凉气。哦豁~黑死牟! 上弦之鬼与猎鬼人、曾经的菜跟未来的菜相遇什么的……这就很尴尬了呀。你瞅了瞅极力保持镇静,意图跟黑死牟拔刀相向的锖兔;又瞧了瞧那个气质厚重,不怒自威,单是看着就带给人极大压迫感的上弦之一。想也不想直接扑上去!一把抱住黑死牟的腿,冲僵在原地不能动的锖兔大喊:“傻愣着干什么?”“跑啊你!”“这可是上弦一!”“别说一个你了,就算按照咱们当初围杀上弦之二的配置来,加一起都不够他杀的!”“跑跑跑,头也别回的跑!”“可是……”锖兔知道你不是骗人的鬼。但现在这个处境,他很担心你被当叛徒肃清。你本来就为鬼杀队做了很多,他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跑你的吧祖宗!”“搁这儿叽叽歪歪,才是真的要害死我!”“有的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懂不懂?!跑啊你!再不跑,我就亲手拧掉你的头!”锖兔一腔好意被辜负。却也知道那不是你的本意。没再过多犹豫,深深看了你一眼,转身逃走。你这才松了口气。软软靠在黑死牟腿上。剧烈跳动的心脏几乎要跃出腔子,鼓噪得你头都疼了。“那是你新看上的果子?”沉稳的声音自头顶响起。“不哦。”你笑嘻嘻仰起头。冲他笑得见牙不见眼,“那是我新看上的菜,”他不置一词。六眼鬼目讳莫如深。并没有因为你的话出现任何波澜。你继续道:“只可惜他还太小了,虽然我是鬼,还喜欢玩很大的淑女py,但底线还是比你们这些封建大家庭出身的男人高点,没有affealpedophilia的癖好。”“等他长到跟你差不多高、差不多壮、差不多强的时候,我就把他摘了!”“强制py加养成py,这么刺激的项目,我还没玩过呢……”你正感叹着。黑死牟却不想再听你胡说八道。后退一步,差点把你侃侃而谈的你摔个狗啃屎。他转身离开。你赶紧爬起来、追上去。仿佛看不出他暂时不想理你似的。飞快跳到他背上,双手搂住他脖颈,笑得仿佛一只偷腥成功的猫:“一哥一哥,你生气了!”黑死牟:“……我没有。”“就有就有!”你更紧地搂住他。脑袋枕在他宽厚的肩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拨弄着他鬓角刺硬的碎发,坦言,“其实,我本来是对你的后代心怀不轨来着,你不乐意跟玩我,可有一郎和无一郎却是现成的,只要把他们养大,养成我喜欢的样子,那我还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黑死牟身体一僵。然后,就见听你咂摸着嘴巴,无比遗憾地感慨:“只可惜……”“太熟了!”“见过他们拉屎、尿床、不给喝奶就哭到流鼻涕的样子,无论如何,我都再也无法对他们产生一丝遐思……都说距离产生美,这话还真不假。”“哎哎哎,一哥,你小时候尿过床吗?你哭起来,会毫无形象地流鼻涕吗?”黑死牟被你嘚啵嘚啵问了一脸。纵然他是鬼月至高,已经不做人类很多年,甚至,对于人类时期的记忆也逐渐淡忘,却还是在那一瞬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尴尬。只不过,幸亏他习惯了喜怒不形于色,才不至于当场抠出三室一厅给你看。他很头疼。不知道你是如何能做到这般口无遮拦的。也不知道究竟是现在这样好,还是之前恨不得分道扬镳更好。心中思绪万千,最后,也只能化作毫无震慑力地训斥:“……你失礼了,结弦!”然后——就被你更失礼地抱住脸亲了个爽。你跟时透双子已经很久不见。再见之时,无比欣喜,亲昵地挨个把他们脑袋揉成鸡窝。稍微冷静下来,就拍着他们发顶,逐一打量。然后就发现,他们从还没有葱高的白斩鸡,变成了……还是没有葱高的白斩鸡。你皱起眉。扭头望向身后的黑死牟,埋怨:“你不行啊,一哥!教了他们这么久,个头没怎么长就罢了,怎么连块腹肌都没有?”黑死牟:“……他们尚小。”时透双子附和点点头:“就是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