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藏身之地,也没有踏入其中,而是带着你,在相对较远的地方观望。
哪怕产屋敷宅邸炸毁,无数鬼杀队剑士和恶鬼都被拖入无限城之中,他也依然稳稳站在你身边,没有践行自己作为上弦之一的职责,前去护卫被算计得很惨的鬼舞辻无惨。但——“谁准你们参战的?!”你眼神头很好。火药爆炸产生的的火焰和尘埃遮天蔽日,也不妨碍你看清自己养的两颗薄荷绿的翠果儿,正跟打了鸡血似的,搁哪儿闷头往前冲!冲冲冲,冲个屁的冲!你气死了。奈何你们相隔的距离实在太远。任你在这里暴跳如雷,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头也不回地跳入无限城。 你有心追过去,把他们屁股打烂。可想起什么,不确定地瞅着黑死牟,欲言又止:“如果咱们现在追过去,把他们逮回来,你不会当着我的面,把他们都杀了吧?”黑死牟回视着你。拍了拍你隐约要炸毛的脑袋:“……不会。”他的确不会。如今鬼王的命令,就是看牢你。至于其他,并不急于一时,免得你狗急跳墙。你真情实感松了口气。拉住他,踩着鬼杀队众人的尾巴,也跳入无限城。无限城空间混乱。没有东西南北,更没有上下左右。突然来到这种地方,稍不注意,就会被变化的空间阻隔分散。很多鬼杀队剑士,还没有来得及站稳,就已经陷入恶鬼的包围之中。人鬼决战异常惨烈。但你根本顾不上他们。径自追寻着跑没影的自家果子。所幸。鸣女没有要跟你作对的意思。不多时,你就在黑死牟的带领下,跳下高台,来到布满无数高大立柱的道场。也正是在哪里,逮到了时透双子。你垮起张批脸。无视他们欣喜的目光。面无表情捧着他们的脸,上下摸了个遍。确定他们没有长出要命的斑纹,也没有缺胳膊少腿后,再也压抑不住心中怒意,扯他们脸皮,疼得他们泫然欲泣!“谁让你们加入鬼杀队的!”“我不是给你们写过信了吗?让你们在家里老老实实待着,等我回去!为什么非要来做这么危险的事?!”时透双子捂着红肿滚烫的小脸。被你这么一吼,委屈的泪水先一步滚落。“我们也担心你啊。”“他们都说,你被鬼带走了……因为我们的莽撞,害得你生死未卜,就算有人给我们送了信,可看不到你的人,我们始终都无法安心。忍不住就在想,万一你出事了怎么办?万一你被鬼王吃掉了怎么办?”“就是说!”“这种情况下,我们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安安稳稳待在家里?!”时透有一郎攥紧拳头。不甘示弱与你对视,大声道,“况且,我们已经长大了,不可能还像小时候,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也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判断、自己的选择!”你先是一愣。旋即恍然大悟。这是翅膀长硬了,都敢跟你叫板了!当即冷笑一声。毫不客气拎起最嘴硬的时透有一郎。无视他不服气的尖叫,摁在腿上,就是噼里啪啦地打。“别、别打了……结弦姐姐,你都把哥哥打哭了……”时透无一郎急得不行。围着你们不停转圈,仿佛热锅蚂蚁,想要从你手里把自己哥哥拯救出来,却被一记眼风,就吓得缩回了手。他抽了抽鼻子。转而望向自家哥哥。想要他赶紧服个软、认个错。然而,时透有一郎却哽着脖子,顶着红通通的眼睛,誓要跟你对抗到底:“我没错!我没错!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有什么错?!”“小孩子不听话,就是错!”“我才不是小孩子!”你吸了口气。理所当然下手更狠了。时透无一郎呜咽流泪。不得已,只好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一旁不置一词的黑死牟身上,希望他能说句话,拯救哥哥于水火之中。黑死牟自然不掺和。轻飘飘挪开视线,拒绝回应他的请求。最后——自然是你打了个爽。你一手拎着一只小翠果。毫不留情打击他们的自信心:“就你们,还长大了……呵,时至今日,都还没有葱高,想什么屁吃?”此话一出。小翠果哭得更伤心了。他们才十四岁。正处于男孩子生长发育期。还没有完全长开呢,没有葱高是正常的。可你总这么说、总这么说,还是让他们羞愧得没脸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