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赶时间非常尤其特别重要,就像今天的盗版书省掉校对,元代图书里面错别字数量和概率惊人。精明的书商们发现汉字笔划太复杂,刻版简直要了卿命,于是老板们绞尽脑汁简化汉字,他们发觉只要文化也(这里为什么用‘也’呢)不太高的读者能猜出是什么字来就行了嘛。笔画简化利于快速刻版刊印及早上市抢钱,这就是市场经济,消费决定供给!也就是说元代已经出现了6000个以上的简体字,49年以后的汉字简化运动不过是部分恢复,追认了其中不到3000字而已,元朝那些简字比后世简体字还要简化。
潇洒心态开放,可笑的民族沙文主义、自轻自贱的崇洋媚外精神、高傲的现代优越感在他那里全没市场。他秉承拿来主义,命阚老大把千字文里的常用字用元朝简字全部覆盖,以后作为书写标准在梁山予以推广使用。这个事是双向学习过程,梁山众要学穿越众同样要学。
!这事后来遭到泰森及曹少等懒人的激烈反对和抵制自在意料与情理之中。别人不知道,曹少是知道的,后世搞简体字其实有过两轮。第一次汉字简化在五十年代就已完成,到了六七十年代人们思想激昂,干群一致认为第一代简体字表里面有大量思想残余,为彻底去除糟粕很有必要进行第二次简化汉字改革,该主张在全国上下掀起波澜,不久后得到了国务院的批准。1972年,总理亲自负责第二次汉字简化项目,从繁体字的部首、笔画等方面入手发布了第二代简体字称为‘二简字’。相较于第一次简化后的汉字亦行亦楷且兼顾汉字书写的流畅与美观,二简字就只剩简单的书写抛弃了汉字原本的结构,没了风骨。从1977年到1986年,二简字只在历史舞台上停留了9年便被废除。究其原因是二简字存在很大弊端,二简字从外形上看丢掉了汉字风骨没有古体字的精髓甚至与日文神似,过分简化了繁体字的形体大幅削除汉字的笔画结构,严重破坏了汉字表形达意的规律以及偏旁部首中存在的共性。譬如:将‘街’简化作‘亍’后失去了原本意蕴被拆解得面目全非只留简单躯壳。第二次汉字简化方案不顾约定俗成的原则将源远流长博大精深的繁体字改成了扁平干涸的二简字,对比之下显得缺胳膊少腿。而元代简字和二简字犯了同样的毛病,可以用但决不可传承。
极简风真的好玩吗?泰森作为地产商兼营过装修公司的过来人发出了灵魂拷问,“客厅里没有沙发可以坐,没有茶几放茶杯,没有电视机听个响,那万一真有客人上门来,请客人去卧室坐床头吗?那万一客人是个女的,你咋办!”
就这样,在泰森有理有据的强烈反对声中潇洒的极简汉字教学大纲被掐死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