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整数。”
这间破房子哪儿值得了200两,卖个巧价也不过三四十两银子。茅太公奇怪邻居忽然出手阔绰,老妇道出这茶馆东家非她一人,乃是有钱人家看中这里幽静环境,用作好友相聚的私人会所,不图牟利。
太公道:“既如此,是哪家的财主,请高邻代我索价250两。”
茅拿恩阻止道:“父亲,营造的本事我已荒废多年,此行尚不知吉凶,若不能在梁山立足,我父子二人回来荆州还须有个落脚之处,居客舍旅店毕竟费钱。”
!买新宅不是三五天能搞定的,太公认为儿子所言极是。
妇人口中的有钱人便是田弘历,他要断了茅家后路所以想出这招来。有幸茅太公爱财又惜命,梁山才能够有机会把他独子的大本事拿来使用。当妇人眼神来问时,田弘历暗中伸出三个手指来。
“300两。卖得卖得。”太公欢喜得紧。
田弘历道:“300两银子在荆州能购下一处大宅院了,不过以茅兄的本事,咱怎肯放你走。”
茅拿恩把自己给卖了。
田弘历说林部长将于码头摆案相迎,实际情况是门外候了许久,林部长才肯打着哈欠出来见上一面;田弘历说已安排妥当单居房,实际情况是在驿馆住了三天才搬进了间旧房;田弘历说住建部人员齐整来了就能做事,实际上手下尽是些呆瓜蠢蛋。田弘历说太公来了就安排住院治疗且由院长亲自诊断,实际情况是由一个年轻女娃娃来主治;
只有一件,田弘历说年俸加年终奖金整100两银子,工契标明月薪7两,当月的月规银分毫不少发到了手里,这还是来了没几天没干活,到发薪日便如数发放。
好在茅大师能沉住气,轻易不发作。他沉心投入到医院建设项目中去,审阅过图纸,问清楚钢筋水泥这些新型建材统购价,再与梁山度量衡换算比之后修改了项目预算。茅版预算叫人惊叹,预算竟能精确到砖块用量两位数以下、水泥用量仅一包备用。新的工程预算款7655两,比原预算的1.1万两大大节省。如此一来,收取到的86名外籍(施州以外)mip病人的1.3万两诊疗费就成飞来横财了,无须按原计划中用于支持项目建设,可挪用到教育与军备开支中去。
医疗这块来钱很快很多。梁山之上,药品回扣这项是没有的,但不妨碍其它名目的大肆敛财。当然,这一切都建立在胶皮不知晓的基础上暗中进行,具体由谷子按照曹少指令实施。医院还没造,床位预定、手术预定、主治大夫预定等费用的收取便已铺开。与后世的不同之处在于,所取不入个人腰包。
不见病人影踪,谷子合起病历,问旁边病床上病人,“茅太公人呢?”
“走了。”
“走了?现在是医生巡视时间,怎么能走开呢。”
“是出院了,他儿子接他走的,背着行李的。”
谷子闻言大惊,立刻赶去报告。
“谷子啊,你找我何用。你应该第一时间找胶皮。”
“找了,没找到。”
“那你也应该去找泰森,茅拿恩是他的人。”
谷子抓住丈夫手往外拉,“他不晓得去哪里搞武装拉练呢。大哥你救救急,都说茅部长是百年不遇的天才,如今他要走,你要留住他。”
正说着,田弘历捏着封信急巴巴地跑来,“大事不好,大事不好了。”
“他为毛不辞而别哩?”
“信上都写了,部长请看。”
出走的原因有所交待了,最主要的是茅太公未及时得到胶皮亲自治疗。茅拿恩是个大孝子,此事触了他神经、逆了他龙鳞,忍了许久不见动静而一怒之下发了怒,来个不辞而别。
没说的,是穿越众没配合好田弘历的忽悠,责任不在茅。曹少跺脚道:“该死的泰森!让我来给他擦屁股。警卫员,备马!”
田弘历身为副部级高官也配有公车(马),曹、田二人催马狂奔至码头,离人之船已于江心,正要扯帆。江上江岸风疾,呼喊根本没用。船工看着岸上俩人挥手跳跃,却理会不得其意,只当观赏傩戏。
不见船只有停靠返回之意,曹少取手枪朝天鸣枪。手枪声轻,夺过警卫员的步枪鸣枪示警。船工无法理解梁山地界上居然有光天化日之下明火执仗抢劫的,立在船上呆呆看着不敢动。
警卫员道:“这些笨蛋,看见我一身军装仍不知应对呢。”从领导手里请回枪,瞄准船桅连发5枪,枪枪落空。
枪法特么烂到家矣!曹少盯住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