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想要以此事来索要回报?
自己可是为了他无相宗办事,才身陷险境,他们又是奉命来援,于情于理都不该跟自己索要好处吧?
更何况自己都还要依靠无相宗划拨的灵武石维持如今的虬龙会,又有什么好处能给他们的?
夏长老笑着开口道:“我等也不过奉命行事罢了,更何况不过举手之劳,不值一提。”
“豹舵主,实不相瞒,那日你刚一出手之时,我等便己经到了,只是怕坏了豹舵主的一番谋划,故而才未立刻现身。”
“那日,我看豹舵主所施展的武技,似乎是神龙宗的龙神诀,不知豹舵主与神龙宗是何关系。”
陈知闲闻言,开口答道:“不敢欺瞒夏长老,在下与神龙宗并无关系,此武技不过是机缘巧合之下获得的罢了。”
夏长老点了点头,他心中对于此事自然一清二楚,毕竟那日他就在附近隐蔽,自然听到了陈知闲与钱怒涛的对话。
而后,夏长老再次开口道:“豹舵主,我观你所修功法,并非与这武技相匹配,居然也能将这星龙诀催动到如此地步?”
此话一出,陈知闲心中一凛,感情这几位太上长老深夜到访,也是如那天的钱怒涛一般,对自己的武技起了贪念。
如果真是如此,那可就有些麻烦了。
陈知闲沉吟了一会儿后,开口答道:“不错,在下所修炼的,不过是一门寻常功法罢了,并未修炼那星龙经。”
“哦?那豹舵主为何不修炼那什么星龙经呢?”
“若是修炼此经,想必豹舵主的战力定然能够更胜一筹吧。”夏长老再次好奇道。
陈知闲听到这个问题,又有些摸不着头脑了,按理说这夏长老不是应该跟自己讨要武技了吗?
怎么反而又扯到自己的修炼功法上去了?
陈知闲强压心中好奇,再次开口道:“夏长老说笑了,我区区山泽野修,此功法又非我家传功法,我寻到之时,修为己然地元境了,又怎能修炼?”
“夏长老不会不知道吧,除了一些传闻中的功法外,要进行专修的话,通常都要把这一身真气散尽。”
“若是刚刚修到人元境是,散了也就散了,可都己经地元境了,我又怎会愿意如此呢?”
夏长老几人闻言,竟然脸上同时闪过一丝失落,而后对着陈知闲抱了抱拳道:“打扰豹舵主了,既是如此,那我等便就此告辞了。”
此言一出,陈知闲有些懵了。
这几人这就走了?
就只是专程前来与自己闲聊一番,并不想要自己所用的武技?
而且,怎么听到自己没有修炼星龙经之后,脸上还闪过失落的表情呢?
陈知闲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好奇了,开口问道:“几位长老今夜并非为在下武技前来。”
夏长老长叹一声,摇了摇头。
陈知闲再次开口问道:“那不知几位长老前来究竟所为何事,总不至于是专程前来与豹某闲聊一番吧?”
“而且,不知豹某是说错了什么话,竟然让几位长老突然如此失落?”
夏长老听到此话,再次长叹一声,一众太上长老也都神色黯然。
过了片刻,夏长老缓缓开口道:“既然豹舵主心中好奇,那老夫便也不再隐瞒了。”
“我尔等今日前来,确实是为了豹舵主获得的传承而来,不过不是为了武技,而是为了那内功心法。”
“内功心法?夏长老,据我所知贵宗所修功法乃是传自上城,是实打实的蜕凡功法,而且几位长老的修为,更是己经达到了天元境后期,距离蜕凡己经不远矣,总不至于要化去一身功力,重修功法吧。”
“就算在下所获得的功法再如何神异,恐怕也比上贵宗的神功。”陈知闲更加疑惑道。
“距离蜕凡不远?豹舵主有所不知,虽然我等驻足天元境后期百余载,但是蜕凡一境距离我等,却是永远都遥不可及。”夏长老说道。
“什么?强如几位长老,都无法到达那蜕凡之境,看来蜕凡一境确实无比艰难。”陈知闲点头道。
“蜕凡一境,究竟艰难到了什么地步,我等是不知道的。”
“因为,我等所修的无相天功虽然强大,然而却仅仅只是残篇,根本就没有记载蜕凡境的修炼篇章。”
“那日,听闻那钱怒涛与豹舵主的一番对话,得知豹舵主的武技神异,并不需要对应的功法便能施展出那般威能。”
“我等心想,留下这传承之人定然不简单,会不会也留下了传说中,能够不化去真气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