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强突然跪下来:"大师救救我!我愿意出钱,多少钱都行!"
二狗厌恶地看了他一眼:"钱解决不了问题。/零^点*看?书/ /哽¢薪\醉!全.今晚子时,你得到古井边去,当面忏悔。只有化解她的怨气,才能平息这一切。"
周强面如死灰:"我会死的..."
"不去,你死得更惨。"二狗冷冷地说,"现在,带我们去那口古井。"
周强听完面如死灰,在二狗的推搡下,不情愿的领着众人前往古井边。
古井位于镇子边缘的一片竹林里,井口确实如老板所说,窄得不可思议。井边杂草丛生,但诡异的是,井沿上摆着一双崭新的红色绣花鞋。
"有人来过。"二狗蹲下检查,"而且就在最近。"
白露突然指着井口:"二狗,你看!"
井水不知何时变成了血红色,水面上一缕黑发缓缓浮起,又沉下去。
二狗迅速从包里掏出红线、铜钱和符纸,在井边布下一个小型法阵:"今晚子时,就在这里做个了断。"
夜幕降临,青溪镇被一层诡异的薄雾笼罩。古井边的竹林在风中沙沙作响,仿佛无数冤魂在窃窃私语。
二狗在井边布置好法阵,用红线绕成一个复杂的图案,每隔一段距离就挂上一枚铜钱。+w.a*n^b~e¨n?.^o*r+g.白露蹲在一旁,帮他递黄符和朱砂。
"二狗,这真的安全吗?"白露小声问道,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
二狗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冲她笑了笑:"有我在,不会让你有事的。"他伸手轻轻抚平白露紧皱的眉头,"等会儿无论看到什么,记住别离开法阵范围。"
不远处,黄子涛正试图安抚浑身发抖的林小雨:"别怕,这是二狗哥给我的法器,这块玉佩能辟邪。"他摘下脖子上的白玉佩挂到林小雨颈间,"听二狗哥说过,这是从清朝传下来的老物件,鬼怪都不敢近身的。"
林小雨摸着温润的玉佩,难得没有推开黄子涛的手:"谢...谢谢你子涛,那你怎么办?"
“放心啦!我还有其他法器,别忘了,我和二狗哥不知抓过多少鬼了,什么大场面没见过?”黄子涛豪气的拍了拍胸脯。
周强此刻缩在法阵边缘,脸色惨白如纸,不停地左右张望,仿佛随时准备逃跑。
"时辰到了。"二狗看了眼手表,指针刚好指向午夜十二点。他点燃三炷香,插在井沿的香炉里,然后掏出一张黄符,口中念念有词。,小?税_宅^ ¨最!欣*漳*结+哽^芯?快`
"荡荡游魂,何处留存...三魂早降,七魄来临..."
香炉里的烟突然首首上升,在无风的环境中形成一个诡异的烟柱。井水开始咕嘟咕嘟冒泡,像被烧开了一样。
白露倒吸一口冷气,抓紧了二狗的衣袖。林小雨首接钻进了黄子涛怀里,后者虽然也吓得够呛,却挺起胸膛护住她。
"张小曼,"二狗声音沉稳,"我知道你含冤而死,今日特请你现身,有话问你。"
井水猛地炸开,一股腥臭的血水喷涌而出,溅在周围的地面上。血水中混杂着黑色的长发,缓缓蠕动。
"啊——!"周强发出一声尖叫,转身就要逃跑。
"拦住他!"二狗大喝一声。
黄子涛一个箭步冲上去,揪住周强的后领:"想跑?没门!"
井口处,血水渐渐凝聚成一个模糊的人形。一个身穿红色嫁衣的女子缓缓升起,长发披散,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只充满怨恨的眼睛。
"周...强..."女鬼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带着刺骨的寒意。
周强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小曼...我不是故意的...饶了我..."
二狗上前一步:"张小曼,周强说你失足落井,可有此事?"
女鬼突然发出一阵凄厉的笑声,那笑声让所有人头皮发麻。她缓缓抬起手,指向周强:"他...说谎..."
随着她的动作,红袖滑落,露出手腕上深深的勒痕。
白露捂住嘴:"她...她手腕上有伤..."
二狗眼神一凛:"张小曼,告诉我们真相。你是怎么死的?"
女鬼的长发无风自动,慢慢向两边分开,露出一张惨白却依然能看出生前清秀的脸。只是这张脸上布满淤青,嘴角有干涸的血迹。
"婚礼...那天..."女鬼的声音断断续续,"他...下药...我反抗...他打我...绑我..."
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