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喂,这事儿闹的!"
清晨的阳光透过药铺斑驳的窗棂洒进来,照在一个少年略显狼狈的脸上。\x.i?a*o+s·h~u_o¢h·o/u_.`c^o?m-此刻的他正手忙脚乱地收拾着散落一地的药材,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是哭还是笑。
这位就是楚长生,北阳城最不靠谱的小神医——当然,这个"最不靠谱"是他自己加的。
"砰!"又一个药罐子掉在地上。
"师父要是看到这场面,怕是要气得重新投胎。"楚长生叹了口气,继续收拾着地上的狼藉,"不过话说回来,您老人家临终前也没交代清楚,这么多药材到底该怎么整理啊?"
三天前,他那位古怪的师父留下一句"好好看店"就撒手人寰了。临终前连张药方都没留下,只给了他一块看起来普普通通的玉佩。
"师父啊师父,您这是把徒弟坑得不轻啊!"楚长生一边收拾一边嘀咕,突然手腕一麻,一个药罐子差点又要落地。
他连忙稳住身形,却发现腰间的玉佩突然微微发热。
"咦?"楚长生正要细看,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大夫!大夫在吗?救命啊!"
一个满头大汗的中年男人冲进药铺,看到楚长生顿时愣了一下,"小神医呢?怎么只有你一个小伙计?"
楚长生抬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我就是小神医啊。"
"你?"中年男人上下打量着这个看起来也就十六七岁的少年,满脸狐疑,"开玩笑吧?"
"这位大叔,您要是不信,现在就可以转身去找别家。"楚长生耸耸肩,继续收拾地上的狼藉,"不过我得提醒您一句,您儿子现在高烧不退,浑身发抖,眼睛发黄,再拖下去怕是..."
"你...你怎么知道我儿子的症状?"中年男人瞪大了眼睛。
楚长生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您进门的时候,我闻到了一股特殊的药味。这味道来自百里香,是退烧常用的药材。但您身上还带着另外两种味道,一个是金银花,一个是板蓝根。!0^0*小`税`枉¨ _无+错,内~容!这三味药搭配使用,说明病人不只是普通发烧。"
他走到柜台前,继续说道:"再看您的表情和着急程度,病人多半是您至亲。考虑到您的年纪,应该是儿子或者孙子。您衣服上沾着的是儿童常穿的布料纤维,所以是儿子的可能性更大。"
中年男人张大了嘴巴:"这...这..."
"至于发抖和眼睛发黄的症状嘛..."楚长生笑了笑,"纯属瞎猜的。不过看您的反应,我猜对了?"
中年男人愣了一下,随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求您救救我儿子!他己经发烧三天了,吃了好多药都不见好..."
"起来起来!"楚长生连忙扶起对方,"大叔,我这店里还没打扫完呢,您这一跪,灰尘都要飞我身上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己经麻利地开始抓药。
手指在各个药柜之间飞快穿梭,楚长生的动作行云流水,仿佛每一味药材的位置都刻在他的骨子里。不一会儿,一包药材就准备好了。
"喏,按我说的方法煎服,一剂药下去,今晚就能见效。"
中年男人接过药包,迟疑道:"这...这真的有效吗?"
楚长生挑了挑眉:"您要是不放心,现在就可以去别家。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如果等会儿其他大夫说不清楚您儿子得的是什么病,您可千万别再回来找我。"
"这是为什么?"
"因为我这个人最讨厌说'我早就告诉过你了'这种话。"楚长生笑眯眯地说,"特别伤嗓子。"
中年男人被他逗得一愣,随即露出一丝苦笑:"罢了,死马当活马医吧。请问..."
"五两银子。"楚长生伸出手,"概不赊账。"
等送走了中年男人,楚长生转身继续收拾地上的狼藉。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腰间的玉佩又是一热。
"奇怪..."他取下玉佩仔细观察,却见这块看似普通的玉佩此刻竟隐隐泛着微光。
正要细看,门外又传来脚步声。
这次是一个衣着华贵的少女,她刚迈进门槛,就被满地狼藉吓了一跳:"这...这是什么情况?"
"啊,小女侠您来得正好!"楚长生眼睛一亮,"帮我收拾一下呗?"
少女柳眉倒竖:"你当我是来打杂的?"
"不然呢?"楚长生一脸无辜,"难道是来买药的?可是看您面色红润,气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