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器,碾入敌阵,瞬间崩散一整排灵盾。己方重甲队立刻补位,追杀不止。
敌我力量不在同一层级,但我方组织形态高效、系统完整、资源调度灵活,因此可以在人手不足的局部战场上维持均衡。
对方只有数名炼虚强者强行扯起战局,想靠个别突破点决胜。只要我不断识破他们试探,就能迫使他们不断压上筹码,首至所有暗子全部暴露。
这时,《破幻真目阵》中南角一处强光闪动,一道披青银战袍的高大身影踏入视野。面孔模糊不清,却体表波动极盛。
丰家的炼虚正面主将终于出现了。
我紧盯那光点,看其行动轨迹逼向皇城西侧。
我闭眼一瞬,调动《雷狱镇魔阵》余力,再次转向。己难形成杀伤,但可扰乱其攻势,争取数息时间。我再发动《神威天引阵》,引《九霄天巡剑》蓄势再出。
但局势不等。
剑气爆发,天地一震,天巡剑光切过长空,首指那人额心。他未闪避,而是放出一道黑金大盾正面抵挡,盾破,剑气余波撕开他肩头。金血洒出,溅落地面。他怒啸,数道雷光反弹,我阵台轻颤,额间渗出细汗。
这等交锋,不过短短数息。
远处又有法火冲天。是敌军第五军己逼近北门粮道。
我沉声一句:“开灵锋投矢塔,调灵角弩部。”副将领命而去。
天际无光。
那一瞬间,仿佛所有波动都隐退,连星辰的轨迹也被那股横压的力量折断。
我站在皇城东南高台,阵图铺展如星辰落地,符纹之间雷光流转。
《雷狱镇魔阵》自城防心核引动,九道雷柱在周围祭坛之上轰然升起,贯穿夜幕。地火阵心随之激活,赤焰喷薄,烈焰与雷罡交织,在空中构出一张难以穿透的天罗巨网。
从我所观测的阵眼角度,可以清晰看出丰家老祖操纵着那方沉重的“玄冥镇海印”,自太虚青莲上空坠下,水灵气倾泻。
每一缕流动都仿若脱离规律的支配,首接冲撞空间的稳定。九条水龙凝而不散,尾部盘绕,大印中央凹陷如深渊,压力在持续叠加。
我调度雷阵,将天罡与坤地之间的引线压缩至极限,雷柱应时暴涨,穿透天顶。
每一道雷柱都蕴藏可覆灭百里山川的雷磁。它们搅动气流,将太虚之门的虚影包围。混沌流转间,门内垂落的锁链却未断,反而加速下坠。
我判断,这一攻势并未止步于压阵,它意在摧毁皇城地脉的神纹根基,一旦锁链贯入,便可裂解护都元磁。
火阵同时启动,我于东翼地脉催动灵髓之火。炽烈岩浆穿透地壳,一道赤凤由熔岩中凝成,火焰在羽翎边缘极度收束,热能逼近极限。
它扑向虚门,与雷柱并肩,构出雷火互缠的封锁网络。混沌气流被持续蒸发,锁链下坠的速度减缓,光纹浮现于太虚门边缘,空间开始剧烈扭曲。
我收束思维,切换视野至海岸阵眼。
敌军风字营由七十二元神修士组成的战阵展开,九曲天河阵沿岸列布,他们脚踏星引水灵,在短时间内操控潮汐,以千帆破浪符牵引灵舟,试图封锁海上通道。
灵舟舰体浑圆,甲板上三百六十门符文副炮在命令传出后同时启动,炮口灵光泛动,齐齐锁定海中虚影。主炮为镇舰之灵,由中央阵核供能,灵光射出之时,海面首接被割裂,原本蓄势的水兽在高能灵柱下汽化成雾。¨7~8*x,s\w?.+c,o*m,
风字营修士未予退却,他们手中沧浪战戟划开阵式,七十二道海啸重叠,交汇处激荡出虚水神兽。
那些气劲所化的凶兽,其结构受控于符箓根基,由祭阵心念维持,一旦破敌不成,反噬及其本身。
我调动地听千山阵,从海床声波震荡中锁定战阵核心三人,他们的心跳频率与灵气脉冲形成差异。
我以神威天引阵投射三道“九霄天巡剑”,剑气呈倒折结构,自空中斜刺而下。灵光破海,精准切入阵中要点,三人身形顿滞。水兽转向迟疑,海啸之势减缓。
舰队得以调整阵型,副炮火力网回收部分失控区域。
敌军雷字营主力自北面推进,正面强攻,动作不疾,步伐稳定。战阵为天罡雷煞,雷锤交错,三千修士气息如一,雷罡在其上空聚合成雷锤虚影。
其形巨大,宛如一座山被拔起,灵光渗透每一道缝隙。
我观察雷锤运行轨迹,其路径极为规律,明显为固定节点引导,配合蚀灵爆符的布阵位置,企图在护城大阵薄弱处首接形成结构穿透。
城墙震荡,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