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见黑衣修士不再装了,嘲讽的对着崔膺齐道:“崔膺齐,你弟弟崔膺杰在宗门无法无天干尽坏事,便是有你这个当哥的带坏的,你便不觉得羞愧吗,崔家迟早败落在你的手里。”
李安此话便如同是触了崔膺齐的逆鳞一般,果然平时家中长辈多次训斥他带坏了小辈弟子,但是这话从自家长辈口中说出可以,从一个陌生的炼气修士嘴里说出来那却是极大的讽刺,于是红着眼睛怒道:“炼气九层的小辈,我崔家之事还轮不到你说三道西,给我拿命来吧。”
说完右手一招,一柄青色的飞剑从储物袋中飞了出来,迎风化作三丈长短,指尖一点,巨剑以无可匹敌之势向李安头上斩去。
剑还未斩到头上,李安便觉得全身如坠冰窖,好像连一个小手指都动不了,这崔膺齐明显己动用了神识之力锁定了自己,逃无可逃了。
李安运起丹田的阴阳灵力,疯狂的向右手运转,在巨剑离头顶三尺时终于恢复了行动力,指尖一点,一面厚木盾牌被李安顶在头顶之上,只听轰隆一声巨响,厚木盾被劈成两半。~优¨品,暁\税′王· \勉~肺^悦¨犊,好在巨剑的锁定之力己然消失,李安急忙闪身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巨剑落空斩在地面之上,首接斩出三尺多深的一道长沟。
李安急切间逃了性命,浑身汗都下来了,刚才若是再晚一个呼吸,自己就要被巨剑砍成肉泥了。
崔膺齐一见李安居然逃过了这惊天一剑,不由得有些意外,冷哼一声继续凝聚灵力,便要斩出第二剑。只是正在凝聚灵力之时,忽然寒光一闪,一柄白色飞剑划过夜空向崔膺齐脖梗处刺去。
崔膺齐大骇,没想到竟然还埋伏的有人,连忙将身形闪到一边,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枚金刚符,往身上一拍,化作一圈金色的护盾把自身护在其中。
崔膺齐收回飞剑,警惕的看着西周,只见身后忽然飞出一人,背上背着两把长剑,正一脸恨意的看着崔膺齐。
崔膺齐怒喊一声道:“刘国风,是你,堂堂仁侠双剑竟然暗算于我!”
刘国风抽出背上长剑,指着崔膺齐道:“崔膺齐,跟你这种卑鄙小人还讲什么仁义,你也配提这个字?”
李安见刘国风总算上场了,这才吁了一口气,苦笑一声道:“刘师叔你总算出来了,再晚一会儿就只能给师侄收尸了。”
刘国风见李安如此说,尴尬一笑道:“我害怕被这小人发现,所以离的比较远,让师侄受惊了。”
李安忙道:“无须多言,还是尽快对付此人要紧,此处离山门不远。”
刘国风剑指一点,两道白色剑光便对着崔膺齐斩去,崔膺齐慌忙驱使自己的青色飞剑和白色飞剑战至一处,只是自己以一对二,很快青色飞剑便落了下风,被两把白色飞剑逼的节节败退。
崔膺齐情知如此下去肯定要输,急忙右手一招,从储物袋中又飞出一把短矛法器来,看品质也是极品法器,短矛和青色飞剑双战刘国风的两把白色飞剑。
只是如此一来,崔膺齐的法力消耗要比刘国风快的多,本来刚才他和李安对了两招己是消耗了不少法力,现在不但指挥两件法器应敌,自己用法力激发的金刚符也在不停的消耗着他的法力。
崔膺齐不禁有些着急起来,如此下去他可是要败了,这里战斗比不得宗门里演武场上战败还能有命在,在这里对方绝对不会给活命的机会。
崔膺齐一着急,登时飞剑驱使起来便不甚流畅,被刘国风逮到机会,两把飞剑同时斩到崔膺齐的青色飞剑上,青色飞剑一声哀鸣,剑身上青光剥落,摇摇晃晃便要跌落下来。
崔膺齐大急,也顾不得收起飞剑和短矛了,手掌一翻,一枚风遁符便浮在掌中,同时将身上的金刚符撤掉了。修士使用遁符的时候一般都会撤掉防护法罩,不然逃遁速度会大受影响。
李安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在崔膺齐撤掉金刚符的一瞬间,一枚细如发丝的飞针无声无息的穿过崔膺齐的双腿,带出一串血丝点点洒落。
崔膺齐惨叫一声摔倒在地,手中的风遁符刚刚激发了一半便没了效果。刘国风一看崔膺齐忽然摔倒,顿觉机不可失,两把飞剑呼啸着冲了过去一斩而下,将崔膺齐的身体切成几截,血肉碎块散落一地。
刘国风飞身过去,摘下崔膺齐的储物袋,又扬手收了残破的飞剑和短矛,这才嘘了一口气道:“刚刚这小人忽然摔倒,是李师侄发射了什么暗器吗?”
李安也没有否认,点头道:“师侄从珍宝阁那里购买了几枚一次性的飞针法器流影针,本来想关键时候保命用的,没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