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说了一句话。
她刚刚将东西在床头柜上放下,再回头的时候,暴躁金丝雀湿缕缕的睡袍已经丢到一边了。年轻稚嫩的躯体,赤-裸的脊背,瘦的脊椎骨突出来。在侧卧昏黄的灯光下,露出一截一截的阴影,令人觉得突兀可怕。茉莉横贯整个脊背鞭痕,伤口还是那么狰狞。沐浴之前。茉莉亲手给他拆开了血淋淋的绷带,拗不过暴躁的金丝雀非要闹着洗澡。黑女巫写在他脖颈后面亲手写下魔法,直到现在还刻在保罗削瘦白皙的脖颈后。泛着幽蓝色光泽的隐秘符咒,刻在他脖颈后面过分白皙的皮肤上,好像是女巫的指尖亲手刻下的烙印一样。横贯整个脊背的伤口,血肉模糊的鞭痕,经过一夜修养已经敛血开始愈合。茉莉之前给他拆绷带的时候,就检查过伤口。现在就单纯只是上药,然后包扎一下。捏着棉球蘸取伤药,敷到伤口上去的时候,冰冷的触感以及伤口凉飕飕的触感,让保罗脊背不自觉的泛起一层的鸡皮疙瘩。暴躁的金丝雀光着上半身,将湿漉漉的头发拢在侧肩的时候。保罗两条腿盘在床上的时候,突然发出了一个疑问。“茉莉。”“你有洁癖,对不对。”干净整洁魔法塔。有条不紊的程设与家具,更不要说摆在桌子上各种紧密仪器。一眼就能看出来规整和整洁。暴躁的金丝雀,保罗虽然出身不好,但是他见过有洁癖的人。他以前住在贫民窟的时候,旁边的米尔斯夫人就是那样,在那个污水横流满是疾病侵扰的肮脏地界。她的衣服永远都是贫民窟里最干净的,她的泥土小道也永远都是清扫的最干净的。即使是院子里,有人走过的石板路。每天也是跪在地上,洗刷的一粒灰尘都没有。保罗那个时候隔着栅栏缝隙见到过。。即使那个时候的他又瘦又小,满身淤泥脏的不能直视,但是那种画面,那种人。任谁见过一次,就能深刻的记住。就跟茉莉给人的感觉一样。异常干净。魔法塔内一切程设,也是归整的一丝不乱。各个隐秘的房间缝隙,程设角落,没有任何灰尘。“有洁癖,怎么了?”女巫没有否认。茉莉给保罗上药的动作轻巧并且利落,说话有点漫不经心。虚假的‘仁慈’。“所以你不喜欢我光着脚,把房间弄得湿缕缕的样子。”“也不喜欢,我把房间,餐桌浓的乱糟糟的样子。”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