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着呼吸,将见闻色霸气提升到极致,悄无声息地摸向最近的一个落单海贼。
那家伙正背对着他,撅着屁股在礁石缝里掏着什么海产,嘴里还骂骂咧咧的抱怨着什么。
“嘿,哥们,找什么呢?要不要帮忙啊?”一个带着几分戏谑的声音在他耳后响起,如同情人间的低语。
那海贼浑身一激灵,猛地回头,刚想破口大骂“哪个不长眼的……”,便看到一张俊美却冰冷的脸庞,以及一只覆盖着漆黑武装色霸气的拳头,在他瞳孔中急速放大。
“嘭!”
一声沉闷的撞击声,那海贼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便眼球外凸,鼻血狂喷,软软地瘫倒下去,后脑勺与坚硬的礁石来了个亲密接触,彻底没了声息。
苏晓甩了甩手,动作干脆利落,仿佛只是拍死了一只苍蝇。他甚至还有闲心在那海贼身上摸索了一下,遗憾地发现除了几枚脏兮兮的贝利外,并无他物。
“第一个。嗯,力道控制得不错,武装色覆盖也更凝练了些,看来挨揍还是有好处的。”
他低声呢喃,身影再次融入阴影,如同一缕青烟。
接下来的场面,对于这群平日里作威作福的海贼而言,简直就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噩梦。
他们总是在不经意间,或者与同伴说笑时,感觉到一股寒意自身后袭来。
苏晓的身法诡异步伐飘忽,在崎岖不平的乱石滩上如履平地,每一步都精准地踏在视觉死角或声音的掩盖之下。
他从不硬碰硬,总是利用地形和敌人松懈的瞬间,将那些三三两两聚集的海贼逐个引诱、分割,然后以雷霆手段瞬间解决。见闻色霸气让他如同开了全图挂,完美避开可能引起围攻的局面。
“妈的!阿三!阿三!你他娘的死哪去了?偷懒也找个好点的地方啊!”
一个满脸络腮胡的海贼端着酒瓶,骂骂咧咧地寻找着刚才还在不远处的同伴,却只看到一块被压扁的海草。
“他可能……去喂鱼了吧,你看,海水都变红了一小块。”幽幽的声音从他头顶传来,带着一丝冰冷的调侃。
络腮胡海贼猛地抬头,只见苏晓如同倒挂的蝙蝠般攀在一块突出的礁石上,脸上带着“和善”的微笑。
“你……你是谁?!”络腮胡海贼酒醒了一半,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惊恐地后退,手中的酒瓶“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苏晓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
“送你们上路的人,记得下辈子投胎机灵点。”
话音未落,他身体猛地发力,如同炮弹般从礁石上弹射而下,膝盖覆盖着武装色霸气,狠狠地顶在络腮胡海贼的胸口。
“咔嚓!”
令人牙酸的骨裂声清晰可闻,那海贼连惨叫都发不出来,便如断线的木偶般倒飞出去,重重砸在礁石上,眼看是活不成了。
短短十几分钟,原本还喧闹的乱石滩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单调的海浪声和呜咽的风声。
马奎尔带来的二十多个手下,已经有大半悄无声息地躺倒在各个角落,生死不知。
一些较为警觉的海贼开始发现不对劲,三五成群地聚拢起来,警惕地打量着四周。
“怎么回事?人都死哪去了?!难道这破岛上有鬼不成?!”
马奎尔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他闻到了空气中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周围除了他的声音回响外,只有海浪在伴唱。
渐渐地,马奎尔的三角眼中闪烁出凶光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
“谁?!是哪个混蛋在装神弄鬼!有种给老子滚出来!”他抽出腰间的弯刀,色厉内荏地咆哮道。
回应他的,是一块人头大小、裹挟着劲风的礁石,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呼啸而来,精准无比地砸在他的脑门上。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