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调查清楚,或是上报朝廷的情况下。
地藏营擅自调兵进攻关隘重镇。
地藏营损失大量士卒不说,也造成了城卫、守卫,大量战死!
再往大说,擅自调兵进攻边关,杀朝廷亲命主将,与造反无异。
要知道,校尉之上,还有裨将,往后的将领,皆是属于朝廷亲封。
代表的一员大将,亦是朝廷的脸面。
而且,地藏营已经将城郭控制,也是羁押了方偏将。
在这种内外动荡的大环境下,等候兵部那边搞清楚。
很大的情况下,方偏将是逃不掉通敌卖国的罪责。
然而此时的性质变了。
除非朝中有大员,力保庄闲。否则他可以说是前途尽毁。
庄闲见谢凌云哭得有点孩子气了,将刀抛给了卫荣,把他搀扶起来:
“男子汉大丈夫,有啥好哭的!以后要是还受到欺负,就给老子砍回去!”
“打不过,就叫人,老子带人帮你砍!”
铁坝上前:“对对!我也砍...”
王二彪:“砍人怎么能少得了我,算我一个!”
急疯子满脸血痕,身上的伤也不知道好得怎么样,亦是拍着胸脯上前:
“也算我一个!”
“哈哈哈......好好好!”
庄闲大笑几声,转身拍了拍张虎臣的肩膀,将谢凌云交给了张虎臣。·k~u·a¢i¢d!u¨x·s?..c·o^m+
随后转头看向蒋校尉:
“我庄闲有负校尉栽培!”
说完深深鞠躬,从怀中掏出一支令箭,上前双手递还。
“从此,我便以白身行走江湖!”
“亦不敢灭了地藏威风!”
说完,两人沉重地对视一眼,转头看向了姑射仙:
“你......”
“保重!”
庄闲肌肉紧绷,转身时,瞳孔猛然一缩,似乎有某种东西将自己扯了一下。
好似一根丝线将自己的心,突然捆紧,悸了一下。
“庄闲...”
“嗯?”
“你也保重!”
庄闲停下片刻,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我相信,会有再会之时!”
说完竟是直接翻身上马,纵马下城而去。
张虎臣一愣,冲谢凌云说道:
“兄弟,你能自己站会吗,我要走了。”
谢凌云冷笑:“就你高尚,让我跟着闲哥,老子不仅能站,还能走,能跑......”
“哈哈!行啊胖子。”
“少说废话,赶紧跟上,闲哥肯定不会等咱,去晚了,马屁股都见不着了!”
张虎臣咧着嘴说道:“那你扶好我!”
在众目睽睽之下,两人一言一语,旁若无人地追赶庄闲的战马而去。
“怎么回事,咱兄弟三个也跟上吧!”
“哎呀!赶紧跟上啊!”
王二彪、急疯子、铁坝三人,亦是朝着城下蹿了出去。
而走在他们之前,还牵着三匹马的卫荣,将张虎臣、谢凌云送到马上,自己亦是翻身纵马,跟了上去。
“哎?这个兔崽子,尽然跑我们前边去了,赶紧追上去!”
......
随着几人离去,地藏营的兵属,心里多少都有点不舒服。
毕竟,若不是庄闲,这一仗还会死更多人,而且还不一定能打胜。
同时最为焦虑的则是一直跟着庄闲的三百骑兵。
这种情况下,庄闲不可能去煽动这群精锐随它去。
这一走,将来会是什么样子,自己都说不准,又怎么可能去毁了他们的人生。
而且地藏营还有姑射仙、古炎武,这两位之前也是他们的将官。
没过多久,地藏营便将所有的城卫圈禁了起来。
同时迅速接管了城防,安排兵卒,在城中张贴告示,将之前以方叔宇方偏将,为首的校尉、都尉、军侯等将令的罪责一一陈述。
其中更是将收查城卫营房,得到的通敌信件,统统拿了出来,供大家翻阅、验证。
在这样的铁证之下,城中许许多多的爱国百姓,个个义愤填膺的要去找城卫麻烦。
在地藏营的劝导下,有志的大宣人,不分男女,不分老幼,只要愿意一起低于北梁的。
都开始往城郭上运输防御器械,以及各种物质。
再之后陈司马找到了那几句投石车,安排人迅速学习掌握,